刚下车便见一排人等在前方,他们整齐划一的唤她太太。
“……”
郁宜舒没想到阵仗那么大,有些局促的朝他们点点头,跟着陶婶进入园子。
引入眼帘的便是中堂,还是歇山顶式样看着肃穆端庄,小道上两边种着迎客松。
随后她们经过正堂,穿过曲径回廊,空地点翠竹,绿水绕亭台。
在一处八角门停下,陶婶告诉她这是休息的地方。
郁宜舒默默看了眼vx步数。
嗯,今天超标了。
屋内陈设一应俱全,这一个房间看着比她家都大。
尤其是这床,大的有些离谱了,她都可以在上面打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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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就等着她过去了。
郁宜舒突然有种即将被人包养的错觉。
她甩了甩脑子,快速的把带过来的衣物和零散物品整理好。
吃完饭后,她躺在床上静静瞧着那雕花门窗,闻着被子上浅淡薄荷香。
她丝毫没有睡意,大概是换了个地方还没适应过来。
过道上响起窸窣声,门被人从外推开。
郁宜舒吓得一个激灵,立即把室内灯全部打开。
“是我。”男人声调低沉。
郁宜舒看着他,问:“您怎么会在这?”
“这是我的房间。”
“……”
啊?陶婶怎么给她带到男人房间了?
她赶紧下床穿上鞋,“我…我现在就出去。”
边说她边往外跑,经过男人身旁果然闻见一股冷冽的薄荷香味。
他像是刚洗完澡,不似以往穿着衬衫与西装裤,身上的杀伐气削弱许多,现下套着松散的白色短袖,多了丝清隽气。
“站住。”男人大手直接捞过她的胳膊。
郁宜舒僵住。
他生的高大,在她头顶留下一片阴影。
听着他似是淬了冰的声音,她以为他是在怪罪自己不经同意就住进来,立马解释道:
“对不起席先生,我不是故意睡在你房间里的,你要有洁癖,我可以现在就把那些床单被罩都换下来…”
在男人盯凝的目光中,她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尾音都染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