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用沈砚初的手帕来回过滤了好几遍,花了近两个小时,终于白色的盐精开始凝结。
沈砚初捻了一点尝了一下味道,这精盐略咸,并未有苦涩味,时晚夏用盐袋子和盐罐,把食盐装好,放在灶台上,转身便见,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的沈砚初。
“沈大哥,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时晚夏坐在他旁边,往火堆中添了把柴禾。沈砚初目光转向这个厉害的姑娘,没想到竟真让她提炼出了盐。除了这个那是不是井盐和海盐也可以提炼成细盐呢?
沈砚初灼灼地目光把时晚夏盯着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不看他。“沈大哥,你怎么了,干嘛盯着我”
沈砚初闻言才会神,方才自己太失礼了,一直盯着人家姑娘,这与登徒子无差别。
便开口向她致歉:“时姑娘,抱歉,方才是沈某失礼了,还望姑娘别见怪。”时晚夏无措的摆了摆手,这沈砚初忽略他那种毁容的脸,周身的气势谦和温润,芝兰玉树如同清雅矜贵的世家公子。
“沈大哥,你别这样,你这么多礼,我这还不适应呢?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再去摘些碱蓬草制盐。”
时晚夏生怕这人再奇奇怪怪的盯着自己,直接钻进睡袋里回避问题。
沈砚初嘴角微扬这姑娘,还是这般.....也罢,她今日也着实受累了,沈砚初躺在草垫上,掏出了一块奇怪的令牌,上边有头老虎和一个大大的繁体字。
沈砚初打量了一会还是将令牌贴身保管,这次回去看来得找人好好查查背后之人究竟所图的是什么,又有哪些人参与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