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满了广袤的大地,给整个世界带来了温暖和生机。沈砚初和时晚夏行走在山谷内,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他们分工明确,沈砚初负责出发打猎,而时晚夏则去采集碱蓬草。
沈砚初身手敏捷,他拿着瑞士军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他悄悄地走进草丛,寻找着猎物的踪迹。
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一只野兔,他聚力匕首破空而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野兔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沈砚初不太高兴地捡起野兔,将匕首取下,提着野兔扔了时晚夏采摘碱蓬草周围,毕竟昨日遇到了豹子,指不定还会遇到什么猛兽,沈砚初不打算走远了,这姑娘不会武功,倘若自己不在,她遇到危险也无法自保。
与此同时,时晚夏也在草滩上忙碌着。她穿着朴素的衣服,戴着一顶草帽,手里拿着一把折叠刀,仔细地寻找着合适的碱蓬草。今天也打算摘些它的叶子可以用来制作药材,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目光瞥见沈砚初,身形奇快的在密林中寻找猎物,毕竟这一上午就收获了一只野兔,多少有些打击他的自信心了。
沈砚初身形如鬼魅般在林间穿梭,他的轻功已臻化境,脚下生风,衣袂飘飘。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搜索着林间的猎物。
突然,一只狍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只狍子正在安静地进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沈砚初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运足内力于手中的小刀。刹那间,小刀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寒光。沈砚初手腕一抖,小刀如闪电般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在百米开外,小刀准确无误地命中了狍子的要害。狍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了地上。沈砚初今日连用两次内力,身体疲惫不堪,体内的毒素有隐隐发作之像。
沈砚初强忍着体内毒性的发作,额头上汗珠密布,脸色苍白。他深知此时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必须尽快压制毒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