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的伤可谓是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见好,不过两日时间,那狰狞的伤口就快要结痂。
也得亏这两日都是除了闫镇深的没谁能看到,不然还不得把其他人吓到。
可哪怕是如此,闫镇深依旧不让楚潇乱走动,就让人趴在床上养着。
吃饭洗漱几乎都在床上,也就只有上茅房时楚潇才能稍加走动。
这还是他硬争取来的,看看外间放着的木桶,楚潇就觉得头疼。
静养,静养,这要是冬天还能躺的住,可这秋老虎正盛的时候,不让吹风不让洗澡,真是比生崽子坐月子还让人难受。
而与之相反就是张一举,他受伤实在太过严重,梁晓艳有以她家相公活的体面,不想让他最后时刻还要被人笑话为由将人都请了出去。
梁晓艳是打着让其自生自灭的想法,可表面功夫多少还是要做一些。
该上的药上了,该包扎的也包扎好,甚至她还特别大度的给其简单清洗了下。
她这番作为自然不会白做,村长和张家其他人过来时,一看哪怕发着高热却干干净净的张一举,都对梁晓艳赞赏有加。
借此机会梁晓艳说起家里婆母的后事,如今家中着实没有什么银钱,哪怕是买个薄棺都捉襟见肘。
更何况张一举活着一天,就要有所花费,所以她打算将家中土地卖上一些。
对于卖地这事,张家族人是有些不乐意的,按照族里的规矩,这张一举若是没了,那他的家产就该充公,归族里公产。
可梁晓艳如今要卖地,那卖了地的银钱花了多少,又都花去了哪里都凭梁晓艳一张嘴。
梁晓艳早就猜到了张家人的想法,倒是也没多强势,继续卖惨说不卖地也可以,那家里的花用该得仰仗族里帮忙。
她这会需要的也不多,有个三五十两应当就够了。
族里的长辈一听三五十两震惊的不得了:“你婆母办个后事哪里能需要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