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请到合适的女夫子并不容易,这几年,宋芫也曾四处打听。
可那些稍有才名的女夫子,要么已经被达官贵人聘走,要么就是一听说主家是个男子,家中又无女眷主持中馈,便觉得多有不便,不愿前来。
更有得知主家竟与男子结亲,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纷纷破口唾骂,直呼伤风败俗,避之不及。
宋芫也不愿去热脸贴冷屁股,索性不再勉强。
舒长钰倒是有说替他留意合适的人选,可这都过去好些时日了,也没个音信。
这段时间,他忙,舒长钰也不得闲,两人经常好几个月都碰不上一面。
不过他们都成亲好几年了,也不像新婚时那般整日如胶似漆。
再说,宋芫自己也有生意要打理,两人聚少离多反倒成了常态。
这几年北疆一直战事不断,南边辰王也蠢蠢欲动,三番两次派人试探舒长钰这边的虚实。
舒长钰也不是省油的灯,每次都把辰王派来的探子杀了个一干二净,手段狠辣且利落,还顺便给辰王那边送了些“特别”的回礼。
辰王吃了几次亏,表面上倒是收敛了不少,可谁都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再后来从舒长钰那儿得知,身在余州的辰王,已经在暗中招兵买马,扩充势力,为起兵造反做准备。
北疆那边战事尚未平息,可辰王这边的威胁却已经迫在眉睫。
显然太平日子已经不多了。
宋芫虽然忧心,但能做的也仅是努力保全自己与家人。
两日后,天色晴朗,春光明媚,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宋芫是被窗外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唤醒的。
这大清早的喜鹊叫,难道是有什么喜事?
宋芫嘀咕着,翻身起床,仆人们适时而入,熟练地伺候他洗漱。
洗漱完毕,宋芫用过早饭,便前去铺子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