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地低声自语:“都是芈华,都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若不是她的阻挠,扶苏不会离开我,我们本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此时的胡姬,已不再是那个曾经唯唯诺诺、温柔可人的弱女子。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狼,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除去芈华,夺回扶苏。
那股疯狂的杀意,如同燃烧在她灵魂深处的地狱之火,越烧越旺,似乎要将整个宫廷都化为灰烬,将所有阻挡她的人都烧成焦炭。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心中的挚爱扶苏,如同她生命中的太阳,如今却无情地离她而去,将她抛入了这无尽的黑暗与癫狂之中。她在这黑暗的深渊中越陷越深,再也无法回头。
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轻柔地洒在秦王府邸那朱红色的大门上,为这座威严的府邸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扶苏面色略显疲惫地踏入府邸,他刚刚决然地与那胡姬断了来往,此刻只觉如释重负,仿佛一块压在心头许久的巨石被移开,连呼吸都变得畅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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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一边漫不经心地挽起袖子,一边暗自思忖着近日的琐事。当他的目光触及手腕上那把精致的定情锁时,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那锁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似在嘲讽他此刻的烦恼。“哼!”他冷哼一声,唤来一名身着黑衣、身姿矫健的墨家武士,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去问问墨芊何时能解开这定情锁,本公子可不想再被这劳什子束缚。”那墨家武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说是扶苏的妻妾墨芊并不在府邸,婚后便领了墨家的任务出去了。扶苏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猛地一甩衣袖,大声抱怨道:“这成何体统!哪有妻子不在家侍奉丈夫,反而出去打打杀杀的!”墨家武士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听着扶苏的牢骚。
满心不爽的扶苏在府邸中踱步,不知不觉来到了王府的后花园。这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群身着彩裙的仙子在翩翩起舞。花丛中,公输娥正专注地整理着花草。她身姿婀娜,身着一袭淡雅的绿衣,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百合花。她那白皙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羊脂玉般温润,一双明眸犹如清澈的湖水,透着灵动与聪慧。她的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垂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扶苏看到公输娥,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哟,小娥,来王府一年多,你这个子长高不少啊,瞧这模样,真是越发漂亮了,都快成这花园里最美的一朵花啦!”公输娥听到扶苏的声音,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行礼,举止间尽显优雅。她不经意间看到扶苏手腕的定情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殿下,您手腕上怎会有这墨家定情锁?”扶苏无奈地耸耸肩:“唉,先不提这个,你看看能不能解开。”公输娥微微点头,走上前仔细查看。只见她玉手轻抬,手指如灵动的蝴蝶般在锁上摆弄了几下,那定情锁竟“啪”的一声轻易地解开了。扶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这锁困扰我许久微微点头,走上前仔细查看。只见她玉手轻抬,手指如灵动的蝴蝶般在锁上摆弄了几下,那定情锁竟“啪”的一声轻易地解开了。扶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这锁困扰我许久了。”公输娥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殿下,这锁虽精巧,但在我们公输家眼里,也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罢了。”扶苏看着公输娥,心中对她又多了几分赞赏。
扶苏豪爽地一挥手,让侍从取来几枚黄澄澄、沉甸甸的金锭,那金锭在烛光的映照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仿佛是太阳的碎片。他把金锭递给公输娥,眼中带着几分宠溺:“拿着,好好去玩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公输娥眨着那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中透着一丝神秘。她微微歪着头,对扶苏说道:“殿下,这些天,小女子觉得王府的府邸有些古怪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好奇。“殿下能否让小女子进去看看?”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山间的清泉流淌。
扶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打趣道:“这王府内院,可不是随便能进的,只有本王的妻妾才可以进去哦。”他双臂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公输娥。
公输娥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娇嗔道:“小女子冒犯了,还望殿下恕罪。”
扶苏见状,仰头哈哈一笑,笑声在花园中回荡。他今日着实觉得有些乏了,便不再理会公输娥,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慵懒,像是一只漫步在丛林中的猎豹。
回到房中,扶苏一头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他睡得并不安稳,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不知不觉间,他迷迷糊糊地听到耳边传来侍女一声惊恐的高呼。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却像是被千斤重石压着一般,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听到周围那嘈杂的呼唤声越来越大,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向他涌来。
不知过了多久,扶苏猛地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浑身一颤。他发现自己竟站在床上,房梁上悬着一根粗粗的绳子,而自己的双手正抓着那绳子,准备将它套在脖子上悬梁自尽。扶苏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这是怎么了?”周围的侍女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其中一个胆大些的连忙大声禀告:“殿下,您刚睡下没多久,就突然拿着绳子,像是中了邪一般要上吊自杀啊!”
扶苏瞪大了眼睛,额头上冷汗如雨下,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华贵的锦被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身体微微颤抖,仿佛置身于噩梦的深渊无法自拔。
“殿下,您……您没事吧?”一位侍女战战兢兢地问道,她的嘴唇都在哆嗦,眼中含泪,脸色惨白如纸,就像一朵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其他侍女也围在周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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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目光如电,扫向那根所谓的“绳子”。那绳子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黑雾笼罩。扶苏怒喝道:“把这东西拿过来!”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侍女们一颤。
一个侍女哆哆嗦嗦地捧着绳子递到扶苏面前,扶苏一把夺过,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哼!装神弄鬼!”扶苏愤怒地将绳子扔在地上,眼中燃起怒火,那火焰似要将这诡异的迷雾都燃烧殆尽。
“去请法师!快!”扶苏大声吩咐道,语气威严不容置疑。侍从们领命而去,王府瞬间陷入一片忙乱之中。
不多时,法师被请来了。那法师身着五彩法袍,头戴星冠,手持桃木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一进房间,便眉头紧皱,围着扶苏转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
“殿下,此地有邪祟之气,有人欲加害于您。”法师神色凝重地说道,手中桃木剑挥舞,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咒。
扶苏面色阴沉,拳头紧握,关节泛白,咬牙切齿道:“不管是谁,本王定不饶他!”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准备向敌人发起最凶猛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