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继续做法,在房间各个角落撒下糯米、朱砂,随着一道道法诀打出,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许多,那股压抑的感觉也渐渐消散。
“殿下,邪祟暂时被压制,但需找到根源。”法师向扶苏禀报。扶苏微微点头,眼神如刀:“本王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扶苏带着法师和一众侍从在王府中四处探查,此时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王府上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王府笼罩其中。王府的回廊在黯淡的月色下蜿蜒曲折,犹如一条沉睡的巨蟒。
扶苏手持宝剑,剑身寒光凛冽,似能斩断这无尽的黑暗。他面色冷峻,一双眼眸犹如夜空中最亮的寒星,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步都走得坚实有力,靴子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宛如战鼓擂动,彰显着他的决心。
法师紧跟在扶苏身后,他的法袍随风飘动,五彩的颜色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极光。手中的桃木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剑上的符文像是活过来一般,微微闪烁。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如同古老森林中传来的低语,为这紧张的氛围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突然,一名侍从惊呼:“殿下,那边有古怪!”众人望去,只见花园中的一处花丛中,隐隐有暗光闪烁,似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扶苏二话不说,提剑飞身向前,动作敏捷如猎豹捕食。他拨开花丛,却见一只浑身漆黑的猫正蹲在那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眼中透着诡异。
“一只猫?”扶苏皱起眉头,疑惑道。
法师却神色凝重:“殿下,此猫非比寻常,定是被邪祟附身。”说着,他举起桃木剑,口中大喝:“呔!休要作祟!”桃木剑一挥,一道金光向黑猫射去。
黑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一跃而起,竟化作一道黑烟向空中逃窜。扶苏见状,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箭般追去。他施展轻功在屋顶上飞奔,衣袂飘飘,如仙人凌虚而行。“休走!”扶苏大喝一声,声震云霄,手中宝剑一挥,一道剑气斩向黑烟。
黑烟受到冲击,翻滚涌动,像是受伤的恶龙。但它并未停下,继续逃窜。就在这时,王府的护卫们纷纷赶来,他们手持弓弩,对准黑烟。
“放箭!”扶苏一声令下,箭如飞雨般射向黑烟。黑烟在箭雨中挣扎,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令人心烦意乱。
经过一番激战,黑烟渐渐消散,黑猫从空中坠落。扶苏落在地上,走到黑猫跟前,只见黑猫已没了气息,周围的邪气也随之散去。
“殿下,看来是有人利用这黑猫施咒,想要谋害殿下,我们还需继续追查。”法师说道。
扶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本王定要揪出幕后之人,让他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冰冷彻骨,仿佛这黑夜中的寒风,能将一切敌人冻结。
黄昏的余晖洒在扶苏王府的后花园,静谧的氛围中透着一丝压抑。扶苏面色略显疲惫地回到园中,衣袂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公输娥莲步轻移,悄无声息地靠近,她双眸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轻声说道:“听闻王府近来有些蹊跷之事,殿下竟在睡梦中自己寻觅地方欲行上吊之举?”
话音未落,一名侍女神色慌张地奔入园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禀告:“殿下,又有侍女上吊自杀了。”那侍女的身体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恐惧仿佛要将她吞噬。
公输娥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笃定,压低声音道:“殿下,此非鬼祟作祟,实乃一种邪术。”扶苏剑眉微皱,目光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说:“既如此,那如何可化解?若能说对,本王自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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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缓缓说道:“殿下只需派人仔细查看出事屋子,若有类似玩偶的物件,将其直接取下,此邪术便可破除。”她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抬手抚了抚鬓边的发丝,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扶苏微微点头,眼神中掠过一丝思索,随即命侍从速速前去查验。
侍从们领命而去,如疾风般穿梭于王府的回廊间。公输娥站在原地,身姿婀娜,目光却紧紧跟随着侍从们离去的方向,似在等待一场必然的胜利。扶苏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眼眸深邃如海,虽表面镇定,心中却也暗潮涌动,思索着这邪术背后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敢在他的王府兴风作浪。
不多时,侍从们匆匆返回,为首之人手中捧着一个模样怪异的玩偶。那玩偶以黑色丝线缠绕,周身散发着一股幽冷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之物。公输娥见状,轻轻一笑,笑声清脆却又带着一丝冷意,宛如寒夜中的冰凌相击。“殿下,便是此邪物作祟。”说罢,她莲步轻移,伸出如葱般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动,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施展某种神秘的法咒。
随着公输娥的动作,那玩偶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挣扎着。公输娥柳眉倒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猛地大喝一声,一道无形的力量从她手中射出,直击玩偶。刹那间,玩偶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于空中,四周的空气仿佛也为之一清,原本压抑的氛围渐渐散去。
扶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公输娥的一举一动,心中对她的身份和能力又多了几分好奇与猜疑。“公输姑娘果真是深藏不露,这邪术既破,本王定当重赏。只是本王想知道,姑娘是如何知晓这破解之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在询问,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输娥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动作优雅得体。“殿下,公输家历代钻研奇术,对这等邪术亦有所涉猎。此邪术乃是以怨念为引,附于玩偶之上,操控人心。我不过是略施小计,不足挂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自若。
此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夜幕开始笼罩王府。但经此一事,王府中的众人心中的阴霾却已散去,只留下对未知神秘力量的敬畏与思索。而扶苏与公输娥之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这神秘莫测的事件之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