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嫔妃每日去给皇后请安是规矩,若是富察常在只是提醒安陵容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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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话若是换作从前的齐妃来说,才是真的没错,而换成富察常在来对安陵容说这样的话,便是僭越、以下犯上。
“提醒?呵”安陵容冷笑一声,“连‘莫要失了分寸’这样明晃晃训诫的话都说出口了,还只是提醒吗?”
“也不知富察常在是本宫的什么人,竟可直接用训诫的话来提醒本宫?”
最后一句话安陵容语气不由拔高,听着颇为凌厉。
富察常在身子不由颤了颤,“臣妾不敢,是臣妾一时失言,请娘娘恕罪。”
安陵容并不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皇后,“许是有了身孕,臣妾近来记性不大好了,不知这以下犯上该如何责罚,臣妾相信皇后娘娘统率后宫向来公正严明,必定能够秉公处理。”
皇后道:“以下犯上是该重罚,可是本宫瞧着富察常在并无此意,只是词不达意一时失言罢了。”
好歹富察常在也是皇后的人,怎么着皇后也会回护一二。
“俪妃妹妹大人大量,不如饶恕她这回吧,只罚她抄写佛经百篇为妹妹祈福。”
“今日是妹妹的生辰,实在不该为此闹得不愉快。”
安陵容还未开口,沈眉庄便先道:“方才俪妃才说皇后娘娘向来公正,没想到如今皇后娘娘便偏袒起富察常在起来了,还说出这样有失公允的话。”
甄嬛接道:“惠妃说的是,连臣妾都知晓以下犯上轻者或轻者笞二十或杖十及禁足罚俸,重者降位或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皇后娘娘竟觉轻飘飘抄写百篇佛经就行了。”
曹琴默道:“说起来笞刑和杖刑都易见血,今日是俪妃娘娘的生辰,大好的日子可不好见血。”
“只是抄写佛经实在太轻了,莫说百篇,就算富察常在抄写佛经百遍也难以抵消对俪妃娘娘的冒犯。”
欣嫔轻嗤一声,幽幽道:“瞧着富察常在这样子分明对俪妃生了怨恨之心,她为俪妃抄写的佛经如何能为俪妃祈福,不折福便是好的了……”
安陵容轻笑,“欣姐姐说得是,让富察常在抄写佛经祈福,本宫可消受不起。”
然后她又道:“还有皇后娘娘日日在佛前替臣妾祝祷……臣妾也担当不起。”
她一脸诚恳道:“当日之事,不管旁人如何揣测,但臣妾相信绝非皇后娘娘故意所为,那事只是一个意外,皇后娘娘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娘娘身子本就不好,不然皇上也不会把后宫事务交给敬妃姐姐和惠妃姐姐她们来打理。”
“若是再叫娘娘为了臣妾累病了,臣妾实在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