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坏,肯定是齐狗更坏。
他佯装好心地说帮她切蛋糕,大她一圈的手掌明目张胆地罩住她的手背,手心干燥的体温,与后背紧贴的稳定心跳,拨弄她的神智。
随着他的手劲,香甜的奶油蛋糕下陷。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的尾指轻勾她的掌窝。
好痒。
薛知恩浑身微不可察地一颤,怒瞪向他。
他倒好像没事人一样分蛋糕,眼尾微勾,还状似无意地问:“怎么了?”后半句压低音量,“怎么脸这么红?害羞了?”
薛知恩:“……”
“嗯……”
齐宿红着脸闷哼一声。
“宿宿?”齐宝汝瞧见自家儿子的面色,“脸咋熟了?空调开大劲了?”
“没事,妈……”
齐宿手背在后面捉住某人作乱的坏爪,无声地说:别闹。
保持无害微笑的薛知恩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用口型告诉他——
就闹。
我倒要看看,是谁会害羞?
两个人了一会儿劲,感觉空气越来越燥热稀薄,意识到不对的两个笨蛋立马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