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安默默听完,脸上有几丝狐疑之色,她命春黄保管好这碗盅便拿出针包替太子妃行针。
内殿重归静谧,万籁俱寂,众人凝视的焦点,汇聚于姜易安那双行云流水般施针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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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起落落,一柱香后,太子妃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姜易安轻轻吐了一口气,道:“好了。”
话音将落,太子妃缓缓睁开眼睛,比起方才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
春黄拉着她手,小声唤着“太子妃”,泣不成声。
太子妃与姜易安四目相对,姜易安道:“您还需躺卧几日。”
她狐疑的目光慢慢转向春黄,春黄道:“太子妃,这是澜王侧妃,姜侧妃。方才她一直在为您行针。”
太子妃目光又缓缓转向姜易安,道:“有劳。”她声音嘶哑且疲惫。
姜易安目光柔和了许多,她柔声道:“不必客气。”
她对福临公公道:“公公,有劳您去回禀陛下,太子妃醒了。”
福临公公顿了顿,微微垂首应是。
待他的背影消失在内殿,姜易安靠近太子妃,低声道:“太子妃,我是司徒宽的徒儿,亦是司徒空的师姐,你若信我,便回答我几个问题。”
太子妃怔怔,一旁的春黄警惕道:“你想问什么?”
“时间紧迫,我便直说了。安神丸还有那碗血燕都不可能让您小产,麝香与红花您应是连服几日了罢,否则,就凭血燕盅里这点麝香与红花,您得连喝十碗才会即刻腹痛不止且小产。您若是想将这罪名按在我师弟身上,我断不能答应,其他的您自行思量。”
太子妃脸色刷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易安,手中紧紧攥着被角。
她怎么知道的...
春黄悄悄从腰间摸了一柄刀握在手上,姜易安扫了她一眼,厉色道:“别动,你若动一下,太子妃即刻毙命。”她指尖的一枚针,抵在了太子妃胸口上。
太子妃静默一息,道:“我不想牵连司徒空,可唯有如此,才能惊动陛下...我的孩子...曹柔那贱妇必须死!她在每日的熏香里放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