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张盈盈才从里间出来,坐在祖母跟前。
老太太叹口气,“这个老大也不打听清楚。”
白夫人只好劝道:“前边在打仗,他也顾不上这些,谁能想到太子会派这样个人去呢。听焕儿说那田祭酒可不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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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摸摸孙女的长发,叹口气“自古文武不结亲,这人再好也是不成,犯忌讳。”
张盈盈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田世昌想不到张钊另派了亲信乔装回京,太子却不会不知道,可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也不好发作,再说这人自打回京便没出府,也算不得什么。
“竟然为了这家伙冒这么大风险?”太子读着信感叹。
喜乐笑道:“说起来还是殿下慧眼,万马丛中偏看中了田公子,又因为一人,牵出一家人。”
“你倒是会说话。”
“奴才再会说有什么用,偏田家净出人才,殿下让奴才打探的人都汇总出来了,田祭酒的学生也是奇怪,除了一姓梁和一个姓万的进京参加过春闱,其他人竟然都是考中举人便出仕的出仕,出游的出游。那梁家的梁晗说起来还和咱们国公府有点关系。”
“一家子?”太子诧异。
“是本家。”
太子想起安乐公说去西南碰到本家许就是这一家,便点头说知道了。
“他们不愿进京很难理解吗?朝廷太过倚重东南学子了。”
喜乐闻言点头:“这也是没法,朝廷倚重东南各省,给些实惠也是应当。”
太子把手中书信一扔,“可长此以往朝中便都是他们的人了。田祭酒的学生是不想来京吗?他们是来不了。”
张钊的心愿他也满足不了。慢慢看吧,不过是门亲事,也未必是田家。
田立人见到大儿子,兴冲冲地把田骄和兰花定亲的事儿分享了。
田世昌闻言很高兴,“这倒是门好亲。”
“你妹妹跟我邀功呢,说是她慧眼识珠。”
“哈哈哈这倒是真的。”田世昌捧场,“儿子原本想回家探望娘和小弟,不想太子急着唤我回京,也不知所为何事。”
田立人便把炸药的事儿说了。
田世昌点头,“那个震天雷确实厉害,殿下着急也是应该。”
“你说会不会影响到你妹妹,毕竟那东西……”他也不知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