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很苍白,手背的深色血管十分明显。
真想一刀扎下去,装它一管送去化验!
郑辛雅见敬酒的学员们都陆续回到座位,她才收起那种“邪恶”的心思。
刚坐下不久,有一位服务生送了一杯温牛奶。
郑辛雅正在疑惑不解,送牛奶的服务生低声说:
“齐先生为您点的,请慢用。”
哼,黄鼠狼拜年!
郑辛雅抬头看向齐深儒。
他正在认真听兰中仁说话,但眼神却是时不时飘过来。
好巧不巧,他的目光正好跟郑辛雅来了一次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齐深儒的目光善意满满,但郑辛雅还是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不得不微笑着向他点头,然后赶紧移开视线,假装跟兰征聊天。
不知道跟兰中仁聊到什么话题,齐深儒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说起小时候的事情。
“我也是在山里长大,小时候经常跟大人们去打猎,见识过射弩的威力和魅力。”
他笑吟吟地给兰中仁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