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老,其实在某年,我有幸跟您一起参加过全镇的射弩比赛,可惜成绩不好。”
“可您当年的飒爽英姿让我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看到兰中仁被“捧”得眉开眼笑,郑辛雅恨不得将眼前的那杯牛奶丢到齐深儒的脸上。
梅院长一听,马上拍手笑道:
“难怪您会拿出大笔赞助资金,冠名支持我们的选拔赛。”
齐深儒笑了笑。
“那是我对射弩的一种情怀,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他提高了语调。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个古老而传统的项目有它独特的魅力,承载着一个民族的文化和生活,非常值得推广和宣传。”
“这个感受只有像我这种离家的人才能切身感受,而且离开的越久,感受就越深。”
大家都被齐深儒富有感染力的语调和富有内涵的说法深深折服,感慨不已。
就连兰中仁半闭着眼睛频频点点头,表示很认可。
“齐会长,您什么时候离开家的,老家还有什么人吗?”
郑辛雅喝着牛奶,认真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人,若无其事地问。
齐深儒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话,而且还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