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然然,你一向聪慧,给你舅舅出个主意吧,你看看你舅都被你刺激成鹌鹑了。”宁浅也忍不住出声道。宁浅的表情带着一丝着急,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目光在宁渚和季子然之间来回游移。
见母亲大人都发话了,季子然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双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可能是对宁渚的同情,也可能是对整个事情的厌烦。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苦笑说:“不是我不想给舅舅出主意,我且问一句,舅舅你如何做亲子鉴定,吕姹本就心里有鬼,怎么会同意你带着初晴去做亲子鉴定?”
被季子然这么一问,宁渚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瞬间萎靡了起来。刚刚还满是希望的眼眸一下子黯淡无光,就像失去了电源的灯泡。他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连做个亲子鉴定都这般费劲吗?
他用手狠狠地抓了抓头发,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就像一个鸟窝。他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糊涂至极,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到。
以前只知道盲目地相信吕姹,现在想要查证却困难重重。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像一条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蛇,瘫软在椅子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突破眼前的困境,只能绝望地看着周围的人,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点建议。
“诶,然然别卖关子了。你有方法就给你小舅舅出了吧。你小舅舅现在这德行老头子我都看不下去了。”季安邦那火爆脾气可是一点就着,他在这沉闷又憋屈的氛围里早就憋得难受了,只见他双眉紧皱,眼睛瞪得老大,火急火燎地对着季子然说道,那声音在房间里嗡嗡回响,像是要把这压抑的空气都给震碎了。
季子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抬眼给了爷爷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点儿狡黠和神秘,缓缓说道:“行行行好好好,不过我的方法有些阴损,而且需要小舅舅再忍辱负重一年左右。”话一出口,季家人瞬间像是被点醒了一般,眼神里都透着一种心领神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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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然这妮子,怕是早就盘算好了,要等到末世来临之时再向那母女俩下手啊。而那些不知情的宁家人呢,一个个面面相觑,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惊讶,就像一群迷失方向的小羊羔。
“舅舅是不是忘记了,子期给大家预约了明天的体检,你晚上回去要装作无事发生酩酊大醉。明天要正常带她们去医院体检,这次体检有抽血化验,你想办法拿到带着宁初晴血液的酒精棉,还有宁初晴的头发,送去亲子鉴定机构鉴定就是了。”
季子然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抱起正在撒娇的37,轻轻把玩着它的猫爪,那神情惬意又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她手里的猫儿则是眯着眼,享受着主人的抚摸,时不时还喵呜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