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长生当即领命离开。
张青和宋老河也抬起任德彪往外走。
“胡倩,赵铁牛随我来。其余人等,安心操练!”孟渊当即往校场外走。
胡倩和铁牛连忙追上。
走了一会儿,铁牛双眼中难得的浮现出思考的光芒,他凑近孟渊耳朵,生怕胡倩听见,小声道:“阿兄,不先去找姜老伯和姜丫头吗?跑路不带他俩?”
“铁牛!我可都听见了!”胡倩使劲儿拍铁牛后背,又扯住孟渊,问道:“咱们去哪儿?要不我去找我娘,她在王妃跟前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你们俩为何只想走歪路子?为何不能堂堂正正?王妃让我们学武,是让我们走人情,跑关系吗?”孟渊提出严厉批评,认真道:“我伤了人,自该认错认罚!我这是去找寻梅!也就是没找到荆条,否则我一定负荆请罪!”
胡倩张了张嘴,她就发现孟渊虽是一身正气,可好似对这种事十分熟稔,就像干惯了似的。
而且嘴上说是去认罚,样子却像是去串门!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固然知道你们气愤此人,但毕竟人是我伤的,罪过在我一人。你二人见了寻梅,只需实话实说,为我作证便是。”孟渊道。
胡倩无语,她细细捋了捋事情经过,发觉这位孟师兄好似处处占着理,即便最后伤人,也可说是气愤之举。
而且九品大破八品,胡倩就觉得以聂师的性子,指不定还要夸两句。
“你阿兄以前到底做什么的?”胡倩拉住铁牛,悄悄的问。
“骟匠啊!专门去势的!”铁牛一副你为何明知故问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委婉,直接就说了。
“原来如此。”胡倩还真悟了,“欲要去势,就要先拿住别人的势。这势就是理,他去了别人的势,且占为己用,别人就没理也没势,他的势和理就更大了!”
胡倩拽住孟渊,问:“是不是这样?”
孟渊也不知道怎么骟个畜生竟还骟出学问,骟出道理了,可见人家那期待的表情,便只能道:“见微而知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