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下音调,“梨梨,他女朋友生他的气,他也真的把你当朋友,才会拜托你帮忙。”
“你不是很喜欢他的歌吗?”
“下周音乐节,让他和我们一起走红毯?”
听到红毯两个字,被遗忘的刺痛密密匝匝从呼吸间蔓延上来,我轻笑一声,“没有我们,薄宴时,下周音乐节红毯,依旧是我和燕栩。”
“好,我下午有空,你派司机过来接我。”
说上一句话时能依稀感觉到他的失落,那股氛围就像湿毛巾覆上来,闷的难受。
但我下面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薄宴时的情绪瞬间轻快起来。
甚至能隔空感受到他的愉悦。
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最后只说出三个字:“……我等你。”
这几天我刻意在逃避薄宴时,仔细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依然能够从窗外看到他的车子停泊。
他好似要践诺,真的要绑死我一辈子。
下午时分,迈巴赫稳稳停泊在楼下。
我拉开车门,猝不及防和后座的薄宴时四目相撞。
他面目峻挺,多日不见,似有些瘦削,看到我之前正在和高际开口说什么,脸上的薄冷在看到我之后自动化成温软。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他牵住我的手,修长嶙峋的指骨径直插入我的指缝,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倾过来的眼眸里面细细碎碎,浅光潋滟,千千万万的情意绵绵,那样密密的把我的心裹住。
他薄唇翕动,笑的讨好,“想你了。”
低头,把我的手翻来覆去的把玩,好似在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重申,着重强调,“很想很想……”
又努唇,问出那句,“你呢?”
“不想。”
我作势要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在快要溜出来的时候,又被他险险的扣住手腕。
对上他眯着的眼阔,以及潭底即将扑出来的风暴,我及时转移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