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风清扬的女朋友?”
薄宴时不满极了,搂住我的同时,齿尖在我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下。
这么一下,麻,痒,疼,漾在神经末梢,成功让我的呼吸变轻。
“你属狗吗?”
我不太适应这种相隔数日,仍旧熟稔的情况。
感情难道不该是越冷淡越生疏吗?
说什么冷战是伤害感情最厉害的武器,为什么这个法子在薄宴时身上根本不管用?
薄宴时伏在我的肩膀上,略重的呼吸如风拂落。
听到我的话低低的笑如水灌入耳朵。
“是……从现在开始,当梨梨的舔狗?”
我有点受不了,那股温热的气旋一个劲的撩拨耳廓脖颈处的汗毛。
而且,薄宴时的话……也太,超出我的认知。
我有点呆住。
下一秒,耳垂突然被濡湿的触感舔舐住。
脊柱都因此蜷曲起来,我按住他的脸庞,瑟缩着往靠背上躲。
“薄.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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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高音调警告。
按住他肚子才猛力把他推开,他昳丽瞳眸还漾着一层浅浅的雾。
低眸睨着我,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了下我的脸庞。
“生气了?”
我靠着真皮靠背浅浅呼吸,努力平复起伏的胸膛。
“认真点。”
我瞪他。
“他的那个女朋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