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给不出肯定的承诺。
于是感觉薄宴时身躯开始细密的战栗,我本想静静的等到他心情平复下来,谁想他战栗的弧度却越来越剧烈。
“梨梨,我只剩下你了。”
他嗓音开始哽咽,这样的氛围秒回当年那个被我抛弃的瞬间。
“你答应过爷爷,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声线虚张声势,恶狠狠的。
“你敢违背对爷爷的誓言?”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只是我们换一个身份而已。”
“薄宴时,即便我们不在一起,也应该是最好的朋友,毕竟我身边没有谁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也一起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谁要和你当好朋友?”
这个提议遭到他猛烈的抗议,他激动的像一头受到重伤的困兽。
松开我之后,钳子般的大掌死死的扣住我的肩膀,强烈复杂的情绪让他的俊脸介于克制和崩盘之间,额头的青筋隐隐都迸了出来。
“听着,棠梨,如果你敢离开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什么分手还是朋友,离婚还能和平相处在我这里根本不存在。”
“我从一开始一开始,第一眼见到你的那一眼,认定的就是你当我的老婆,我们一起生一堆的孩子。”
“我不许你有一丝一毫这样的念头。”
我的肩膀都因为感受到他的战栗而颤抖着,那细微的震动好似能传染,一并透过肌骨击中,让我的心脏也跟着颤动起来。
“梨梨,我们生个孩子吧,给我生个孩子,我把这条命都给你,好不好?”
薄宴时好像下一刻就要碎掉,疯掉,克制和隐忍在他的潭底剧烈的冲撞着。
我的心,被拧的好疼。
想对他说,薄宴时,我的肚子里就有我们的孩子。
可。
说不出口。
“先解决白盈盈,再来跟我说这些话,好不好,薄宴时?”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