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
他颤着嗓音朝我扑过来,一把把那个袋子夺走,掷到地上,整个身躯颤抖成筛子,却还是急急的过来搂住我。
“都过去了……”
“一切都会过去,别看了,我的心疼的快要裂掉了!”
我被他箍的很紧很紧。
心脏上汹涌的阵痛好似有所减轻,可还是有那么多的委屈如潮淹没我。
“是我的错吗?”
“薄宴时,可是我连回想都会痛的受不住,我根本没办法开口。”
“你怪我,怨我,我又该怪谁,怨谁?”
我想是坠入一个逻辑怪圈里,甚至一度想要钻牛角尖。
“我错了……”
薄宴时的低吼声如受伤的困兽,喉管里奔涌出来的声线嘶哑而破碎。
“我不会放过季义宣,哪怕他死了,我也要他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