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个变故。
想到薄奶奶的温暖,再看看眼下权衡利弊,将我抛的毫不犹豫的薄东城叶锦夫妇,一股强烈的情绪冲了出来。
“不错。”
薄东城撩起薄薄的眼皮看我,“为了宴时,为了继承权不旁落他人手上,希望你能暂时忍忍。”
我勾唇冷笑,“可是我被薄叔叔和叶阿姨抛弃的毫不犹豫,没人考虑过我的处境,我又为何要考虑大家的处境?”
“薄叔叔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个性,我从不是什么圣母。”
薄东城眉心不耐的褶皱起来,“你不考虑继承权的问题,难道一点也不在乎宴时?”
“据我所知,当年你们爱的轰轰烈烈,难道作不得数,都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可叔叔难道不曾听过那句话,人心瞬息万变。”
“别说我现在不爱薄宴时,纵然我爱他,我也绝不会因为他而吞下委屈。”
“什么?”
薄东城显然被我的论调惹恼了。
“如果我爱他,当然更要在他面前做自己,相信他更加不会让我委屈自己。”
“所以你还是会执意对那个孩子下手?”
如果说之前的薄东城是薄怒,现在已经是怒意勃发。
我没有退缩,豁然起身,礼貌勾唇,“是,如果我有能力,那我就不遗余力,她如果敢舞到我面前来,我就会穷尽办法来达成目的。”
“薄叔叔该恼的不是我,因为这是我的身份和立场决定的,就像您的身份和立场决定您要保下那个孩子,而我的身份和立场要让我毁了那个孩子。”
该说的说完,我点头转身离开。
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身后倏然传来瓷器迸裂的脆响声。
我脚步一顿,回身凝眸,唇角轻勾。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薄东城夫妇因为一成的股份以及那件事要放弃我,可薄奶奶却用一成的股份来挽留我。
温暖总是令人鼻酸。
我决定去医院一趟。
刚走出薄氏集团的大厦,“砰”车门被关上,高际慌张下车,笔直的朝我走来。
“少夫人,我听说薄总找您,您没事吧?”
目光梭巡。
“没事,是薄宴时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