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的问。
因为如果是的话,说明薄宴时真的在我身边布置了暗转,他是真的打算软禁我。
高际不愧是人精,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薄少在薄总身边有个认识的助理,他见到您在里面,所以给薄少打了电话。”
我心中了然,却不动声色。
“我想去一趟医院,方便送我吗?”
“少夫人是打算去见白盈盈吗?”
我没吭声,在外人眼底,我大抵是饶不了白盈盈的。
上了车,高际小心翼翼的开口,“少夫人,依照薄总的意思,先暂时不动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老太太的时日无多,等到时候拿到继承权,再处理也不迟。”
我垂眸,指甲掐着指节。
原来他也是这样打算的。
高际又道,“少夫人,其实……”
我耷着眼皮,看也没看他,他就越发的吞吞吐吐起来。
“什么?”听的不耐烦,我干脆直接问。
“薄总他、他……”
我皱眉。
高际这才一鼓作气,“薄总他现在正在做结扎手术!”
“少夫人,薄总他真的很在意您。”
眼皮倏然颤了下,我掐着指节的手瞬间收拢成拳,遏制那种细微的颤抖。
血液好似顷刻间被什么东西焚起来,一寸寸的变烫。
我眼眶泛热,深吸一口气,“那得恭喜他了。”
“往后余生,只会有白盈盈肚子里那个孩子。”
“忠贞不渝,必会恩爱到老。”
高际弄巧成拙,乱了方寸。
“少夫人,您误会了,薄总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是什么意思都与我无关了。
我不再听解释。
而高际,也咽下了没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