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的成绩还不错,这使我中学毕业后申请了国立大学的物理技术学院,可惜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国立大学的所有的考试都是俄语,而我从小到大使用的都是墨克兰语。
两种语言很相似,但在数学和物理中的很多术语不一样,这使我的入学考试分数差了一点。
有点可惜,我没能进入物理技术学院,错失了成为巴贝扬教授学生的机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同学的建议下,我转而申请了位于泽列诺格勒的MIET,也就是莫斯科电子技术学院。
当时的MIET是微电子领域最先进的大学之一,有最好的老师和最精妙的讲座,并且数学和物理课程与国立大学完全一样,这使我感到安慰。
在大学的第三年,由于学院注意到我是个不分昼夜学习的积极分子,我被送进了宇航局的微器件研究所,那一个领先的空间系统工程科学中心。
然后,我就一直在宇航局工作,直到现在。”
赵德彬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了解萨沙经历和技术背景的时机,他追问道:
“你现在从事的是软件和通讯系统的开发,这与你在宇航局的工作有关系吗?”
“是的,我几乎是从一开始就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在我加入宇航局的时候,那是1979年,我所在的部门正在开发侦察卫星,但在最后阶段发现无法通过发射前的测试,因为旧的软件系统已经不再支持新型号的卫星,需要新的软件系统,所以,部门中所有会编程的人都转向了软件开发。
我加入了一个20人的团队,负责开发通讯软件,用于将拍摄过程中获得的图像数据从卫星传输到地球。”
“等等,卫星在几十年前就有了,而你们1979年才开发这种通讯系统,那么之前的图像信息是怎么传输的?”
“这之前的照片,都是通过降落伞投下来的,就跟宇航员的返回舱一样,需要到预定的地点去找。”
此言一出,赵德彬、尤明北和黄仁新三脸震惊:“好吧,真是……别出心裁的方式呢……”
“1982年,我们的卫星成功通过测试,上面决定开发星载计算机,我被选为部门负责人。
这个方向出现的非常及时,仅仅一年后,‘星球大战计划’便启动了。
ELAS就是在那个时候成立的,它是太空电子系统开发的领先企业,生产了所有低轨道卫星,并负责研发卫星通讯、数据收集和传输、间谍卫星侦察、机载计算系统等技术。
我一直生活在忙碌的日程中,从事最复杂的任务,这使我的能力得到了锻炼,我的领导素质开始提升。
在ELAS的走廊里,我经常遇到古斯科夫教授,后来,我开始有机会进入他的办公室请教问题。
当时,他在我眼里是位活着的传奇……”
黄仁新打了个茬:“我注意到你用了过去式,所以说,现在你对古斯科夫教授的看法转变了吗?”
“不,不,我始终都非常尊敬古斯科夫教授,只是,与他熟悉之后,我便无法再将他视作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教授他……呃……他有点……”
“有点自大,这不是贬义,因为不能用单纯的‘自信’去形容教授。
如果非要使用这个词的话,那就是他‘全身充满了自信’。
古斯科夫教授经常与部长们发生争执,并经常为乍一看完全不可能的任务辩护。”索洛夫金说道。
这个说法启发了萨沙,他讲述了一件轶事:
“尼柯崧在1972年访问苏联,随身携带了一个可提供即时通讯的小手提箱。
勋宗见状,喜欢收集新奇事物的癖好立刻发作了,他火急火燎地召集了所有通讯领域的顶级专家,逼着大家给他制作同样的手提箱,并且一定要赶在他1974年访问丑国前造出来,好让他带着去丑国显摆。
面对这个拍脑袋想法,大家都说不可能,这激发了古斯科夫教授的斗志,他充满自信地接下了这个任务,并按时将手提箱做了出来。
这个手提箱就流传了下来,现在,戈地图仍在使用它。
(注释一)”
一直没有说话的库特列琴科也开了一个小玩笑:“因为教授火爆的脾气和爱憎分明的性格,我们一直将教授称为‘元帅’,而ELAS应该分成‘战斗单位’。”
萨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