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口上不说,心中未免觉得凡事寄望于人,不够丈夫。
金芙蓉道:“那谈止,便答应为众人出头了?”
卿柒静道:“初时没答应,后来,是金门的金缈前辈劝得谈止改了心意的?”
公羊伐道:“金缈前辈是如何劝服谈止的?”
卿柒静道:“不知,那时,金缈前辈是单独与谈止相谈,众人都不知他与谈止说了些什么?”
这金缈是金百年之父,金百年又是邹无晋的师父,众人听到此处,便把目光向邹无晋注去,早有人问道:“邹大侠,金前辈说来是你的太师父,不知你们可有听门中前辈们说起过此事?那时,金前辈究竟如何劝服谈止的?”
邹无晋摇头道:“没听师父和其他前辈提起过。”
又有人看向百日门那一面,问金元极道:“金大侠,百日门与金门同宗,不知可曾听闻过此事?”
金元极道:“也没听老人们说起过。”
公羊伐道:“罢了,既是没法探究的旧事,便也不管了。”又道:“卿山主,后来如何?”
卿柒静道:“诸位前辈的法子也称不上好,不过也是以武定盛衰罢了。那时,各派以廉孤飞不义为由,一齐向廉孤飞约战,而赌约便是输的一方,自此不能在江湖上现身。比试之法,便也是比武而已。两方各出一人,谁的人胜了,便算是那一方胜了。”
师同道:“廉孤飞肯答应么?”
卿柒静道:“倒不是轻易便答应了的。”他微微冷笑,又道:“还是人家从容些。”众人不解他这一语,但都未及多问,卿柒静已接着说道:“当时,谈止应允肯相助各派后,众人一齐细细商议如何行事。因恐即时便去邀约,廉孤飞不肯答应,于是,便定于一月后再叫人到四龙谷去下战书。而谈止,便先入锡无教,做一阵子锡无教的教众,待比试过后再脱教复回本位。”
“一月后,各派皆出了一人,一齐赴四龙谷,向那廉孤飞下战书。廉孤飞不肯答应,还把这些人都打了一顿,众人也未退缩,此后,便改做三人一队,每日去廉孤飞府上下一回战书,在他府门前叫骂一阵,半个月从未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