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膛?这可如何使得!若是她家里人知道了定要责怪的!”
碧水却不以为然:“她家里人要是还在乎她怎么会任由她的尸体留在义庄。显然就是觉得她丢人现眼,舍弃她了。而且我们是给她伸冤呢,她在天有灵也会感激我们的。”
花辞树终于抬头认真看了一眼碧水:“你倒是看得明白的。”
碧水得了赞赏,脸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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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菀道:“那就麻烦花先生了。”
花辞树摆摆手,一脸不耐烦道:“别碍手碍脚了,你们都先出去吧。”
知道他是在照顾她们的感受,三人感恩戴德退了出去。
在门外,空气一下子清新冷冽了许多。也把陈菀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一些。
碧水待的无聊,忍不住想闲聊:“姑娘,你说这花辞树胆子怎么那么大?”
“碧水。”陈菀看着她正色道:“花先生是个很优秀的忤怍,我们要尊敬他,可不敢对他无礼。”
碧水吐了吐舌头,笑道:“知道啦……姑娘,再说我何时对他不尊敬了。”
红云戳了戳她的脑门,道:“之前说一个小白脸看起来就不牢靠,是谁说的?”
碧水低下头,有些羞涩:“我还以为忤怍都是阴气森森的老头子呢,这个花辞树长成那样……实在不像忤怍啊……”
“我不像忤怍?那像什么?”
花辞树不知何时已经验完尸,正推门出来。
陈菀忙上去问道:“花先生,怎么样?有新发现吗?”
“有。”花辞树拿出随身携带的水袋,开始蹲在一旁洗手。
“什么发现?”
“她出事前喝了迟金楼的月桂仙。”
“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只有权贵才有资格喝的佳酿……一壶售价十金。”
“这么贵!”陈菀震惊,但又转念道:“这跟我要查的事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