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那个男人还昏迷着,皱了皱眉,她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松了一口气。
还好烧已经退了,不应该啊,怎么还没醒。
难道死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她伸了伸手,探向男人的鼻子。
房梁上的鹤羽见沈草没有恶意,放下心来。
只是,那人竟然以为他家主子死了,还去探他家主子的鼻息。
合着那起伏的胸膛不够明显?!
等等……
他看到了什么?
沈草怕鼻息不够准确,又将手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如今不过是初秋,男子的衣服穿得比较单薄,沈草的手在放到男人身上瞬间,顿住了!
嚯!
这硬硬的手感,能够明显感受到手下胸肌的轮廓。
搞得她小脸有些发热。
感受到了男子胸膛的起伏,她赶紧收回了自己的小手。
该死,真该死。
甩掉脑子里进的水,沈草起身从食盒里拿出自己准备的药酒和纱布。
鹤羽被沈草的举动搞得有些疑惑,怎么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沈草为了不被发现,特意穿了大哥的衣服。
如今她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男的。
只见沈草准备将男子身上的衣服脱掉,可是尝试了几次,她都没法将男子扶起来。
鹤羽就看着底下那个男的扶着他家主子,试图将他家主子扶起来,好方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只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咚!”沈草没有扶住,身下的人重重磕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这位大哥。”沈草抱歉地对着躺着的人说抱歉。
“咚!”
……
“咚!”
鹤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
他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他家主子被摔得头磕在地上响了好几次。
那沉闷的声音,一听就疼。
沈草手下的季凌风被沈草磕得差点儿忍不住,再被磕下去他就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