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在他晕之前,沈草放弃了脱他的衣服。
沈草起身去了里屋,还好之前有把剪刀忘记拿走。
趁着沈草离开,鹤羽赶紧下去,想要查看一下他家主子有没有事儿。
“啪!”季凌风拍掉了他的手。
咬牙切齿,“我—没——事儿!”
季凌风正准备坐起来,突然听到了折返回来的沈草,赶紧躺下。
“咚!”又将头狠狠地磕了一下。
“什么声音。”走到门口的沈草,似乎听到厨房里面有动静。
小主,
走进去一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厨房有老鼠?”沈草摇了摇头,也不去追究是什么发出的动静。
她蹲在了男人面前,用剪刀将男人受伤的地方统统剪成一个个大洞。
“搞定。”终于剪完的她拍了拍手,开始给男子清理伤口。
只见她拿出一块纱布,将药酒倒到纱布上,直接就开始擦洗伤口。
鹤羽就见自己主子原本放松的身子,立刻紧张起来。
双拳使劲儿握住。
他就看到底下的男人,手法粗暴地用粗糙的纱布,在他家主子伤口上使劲儿摩擦。
他心里都替主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应该是先拿棉花轻轻擦拭吗?这人一看就没有处理外伤的经验。
沈草确实没有处理外伤的经验,她前世被自己父母保护的很好,最多就是磕一下,破了皮,用创可贴一贴就好了。
她这些还是和电视上学的。
她就想着给伤口擦干净,擦上药酒就可以了。
她一般将铁锅洗干净,养锅的时候就是用一块干净的纱布,沾上油,用铲子抹匀就好了。
这抹药酒,就和抹油差不多,用纱布抹匀就好了。
季凌风原本都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沈草擦得又开始渗血。
而那个人竟然没有丝毫察觉,还在卖力地擦着。
渗血倒是其次,他疼啊。
忍得他汗都出来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不断送在沈草手上,他必须制止她。
“嘶!”
沈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手中的纱布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