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座椅靠背一点点坐起来,头还有点晕,我缓半天才吐出一口气,从前排座椅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扭头看我。
我吓一跳,发现是张千军万马,小哥不在,是他在守着我。
我打量下,这车是小花在成都的座驾,我之前就坐过,看来他们都来了,这么忙吗,就没人抽个空把我送医院?
我之前痛得要死,血流下整个台阶,就没人担心我失血过多吗?这样随便扔我在车里合适吗?
也没给我找个医生,倒给我留下个道士,应该把苏万也叫来,一曲《寄哀思》送上,随时开个水陆道场,不过我不相信张千军万马,他那职业水准看着就不专业,会不会念《度人经》都是问题。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本来就互看两厌,这会儿更是相对无言。
半晌我开口问他,“他们人呢?”
身上的旅行毯突然掉到腰间,张千军万马立马回过头去避开,然后扔给我一个袋子。
“族长借的,你快穿好!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小主,
什么赤身裸体?是老子没穿内裤么?穿着呢。
大家都是公的,看他那一本正经避嫌的模样,像是怕被老虎吃掉,几乎把我逗笑了。应该放他跟胖子住几天,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君子执大义而不拘小节。
我接过来,袋子里放着几件干净衣服,一眼就知道又是跟黑瞎子借的。也是,我师傅的衣服借就借了,穿了坏了没有心理负担,借小花的高定,价值不菲,穿着不踏实,万一他再记账上,回头还得砸锅卖铁的还。
而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