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刚打,主帅没了,他们还不如集体自杀算了。
赵备站在城墙上,双目赤红。
“屠良,你如今就一丧家之犬,还敢在本官面前耍州牧的威风。”
打不过,不代表骂不过,文官出身,嘴皮子耍不过屠良,赵备能气得从城墙上跳下去。
屠良大笑,“丧家之犬?哈哈哈!我是丧家之犬,你这个还不如丧家之犬的鼠辈,又该如何称呼,有能耐下来一战。”
“……”赵备心中恼怒,和他一战,当他没脑子吗?
“屠良,无需拿话激怒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是君子,而你是小人。你只有六万人,而我有八万,我守你攻,优势在我。”
“优势在你?”屠良横刀立马,哈哈大笑,指着赵备,破口大骂,“屠良,你以为我还会假惺惺的信你。你不知道吧,在我来决定攻打化保郡的时候,我便去信给宇文渡和谷宣,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
仰天长啸,屠良说出的话令赵备心惊不已,为了给屠良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可是带走八万兵马,此时的安宁郡,必定空虚,要是宇文渡和谷宣横插一手,自己怕是要步屠良后尘。
人之爱前方打仗,家被偷了。
“屠良,休得胡言,宇文渡是谷宣是什么人,本官比你清楚,即使本官不在安宁郡,他们也不敢踏入安宁郡半步。”
“那和老夫有什么关系,老夫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有本事你撤兵啊,你敢撤,老子就敢拿下化保郡,两面夹击,老匹夫,你要不就待着安宁郡,要不就留在化保郡,老子亲自送你去见先祖,你选什么?”
你选什么?如魔音贯耳,萦绕在赵备耳边。
他选什么,他选哪一个,都不能解决问题。
如当初的屠良一般,进退两难。
赵备恨自己当初不果断一点,知道屠良狼子野心的时候,就该立即发兵,将屠良捏死在摇篮里。
做什么和事佬,杜家也配。
也不该眼馋屠良一身武艺,打着招揽的主意,使得屠良反咬他一口。
这会,赵备就赌宇文渡和谷宣不敢动。
安宁郡内,还有六万兵马,足以能震慑历来胆小的两人,等他收拾完屠良,再第一时间派兵去将宇文渡和谷宣灭了。
一攻一守,曾经的盟友成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