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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从来都是妇人来咱们这儿找自家男人的,第一次听说来这儿抢姑娘的,都这么抢,咱们这花楼还叫花楼吗?”
呵呵,男人在花楼里抢姑娘那不是每天都发生的事吗,只不过不往外抢罢了。
节安和倚奇窘迫极了,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他们杀人放火都是行家,跟女人打交道,这还是头一遭,顾不得许多,完成任务要紧,两人都目光定定地望着华希予,欲上前拽人。
众打手一圈围住,妈妈一使眼色,姑娘们很快也围过来,将节安和倚奇两人围住,香风阵阵让人有点晕眩,节安和倚奇表示招架不住了,脂粉味太浓,呛得人直想咳嗽。
打起来倒是不怕,这些人再来百八十个也不是他俩的对手,只是这花楼今日怕是要毁了,事情闹大了,对林大的名声,对王爷的名声都不好,倚奇眼见节安忍不了,给他摇摇头,让他别动手。
节安憋屈地撤了内力,怒意满满地看着华希予,林大这是要干啥,不是医女吗?有一手神奇的医术做什么不好,怎么就自甘堕落跑到这撩斋里来了呢。
此时,妈妈那不阴不阳的声音:“远梦,你认识这两位爷吗?”
“不认识” 华希予想都不想,果断地回答。姐的银子还没弄到手,当然不认识了。
“听听,听听,人家不认识你们呀,你们强抢民女抢到花楼里来了,还要王法吗?” 这声音越来越嚣张。
一脸黑线的倚奇和节安觉得这任务完不成,楼上楼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闹得人尽皆知毕竟不好,林大不配合,阿土还烂醉如泥,两人一对眼,决定一人回去通风报信,另一人留下守着。
没热闹看了,慢慢人也就散了。该消遣的消遣,该享乐的享乐,夜幕徐徐拉开,大堂里已经摆好了架势,姑娘们又要粉墨登场了。
给华希予梳妆的香玫和汀兰对刚才的一切视而不见,花楼里抢姑娘抢男人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好几出,她们早见惯不怪了,两人一直在淡定地给华希予梳妆,对着她一头的短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您这短发…”。
“怎么了?短发多方便,洗头梳头都方便,可惜你们这没有理发店,不然我早理发去了,现在长成这长不长短不短的,发型也没有,看着都难受”。
“呃,”算了,怪我多嘴,香玫及时闭了嘴,花楼里什么样的发冠都有,兰汀取了好几顶发冠过来,华希予选了一个掂着最轻的戴上。
撩斋里不定时会推出新人,按惯例,当晚要挂牌的新人先在堂下表演一通才艺,然后由客人竟价,价高者得,今晚原本有两位,华希予是自己闯进来的意外,花妈妈将她安排在最后一个压轴出场,以她的姿色,一定能拍出个天价。
既然是消遣,当然是歌舞为前奏,夜间是高潮,一位姑娘弹了琴,另一位姑娘跳舞,都博得了阵阵喝彩声,舞蹈不咋看得懂,但姑娘身段柔软,舞姿也很优美,因为戴着面纱,看不清长相,可单凭那舞姿和身段,也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琴却一般,主要是曲子一般,古曲只有五音,古琴只有五条琴弦,没有高低音区别,当然不能跟现代乐曲相比,所以弹得好与坏,真不好评说。
刘璟承在倚奇的陪同下,低调地跨进了撩斋的门,此时大家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台上刚出场的远梦姑娘身上,戴着面纱,身段高挑,整个南越国,几乎找不到这么高挑的姑娘,与旁边侍候的丫环一对比,高个子的优势就凸显得淋漓尽致了,粉红裙装,白色丝绦,衣袂飘飘,一股仙气扑面而来。
刘璟承还是第一次见她穿女装,原来竟是这种效果,本能地就想要看清她的脸,可惜戴着面纱,还没来得及笑,脸就黑下来了,这死女人,到这种地方来抛头露面,招摇撞骗的,就不怕脱不了身,看来得给她点教训了,这是要反了天了么。
台上主持的姑娘开口了:“下面是今晚推出的另一位新人,远梦姑娘为大家献上一曲,谁能为远梦姑娘伴奏,谁便是远梦姑娘今夜的良人”
胭脂看着台上的远梦,恨得牙痒,好不容易动了的心,竟然是女人,更可气的是,她的曲子,她竟然真的不认识,不会弹。当时去给花妈妈说这事儿,正好倚奇和节安来找人,花妈妈没空闲,一耽误,就到现在了,花妈妈还不知道她也弹不了这曲呢。
花妈妈此时用一个安抚的眼神看了一眼楼上的胭脂,意思是叫她把这个机会让给现场的客人们,这样可以为远梦抬高身价。
胭脂回以一个苦涩的笑,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她也想看看现场有没有人能弹那曲子。
“今夜的良人”这几个字把刘璟承刺得快当场昏倒,他强忍住自己的怒意,耐着性子慢慢等。
几个丫环上台,将手里的曲谱让人分送下去。
刘璟承手里也拿了一张谱,《月亮代表我的心》,老鸨安排人抄了好多份,这会儿好像还是不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