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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忙啊,也没来得及检查,也根本没想过真的会谁也不认识,弹不了。
纸上面全是些陌生的符号,别说弹奏,认都认不全,怎么弹。看着这些,刘璟承嘴角咧开一个弧度,他就知道,这女人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拿捏住的。
拿着乐谱跃跃欲试的人,一下子全都懵了,不认识。全场在等着的人,一时间东张西望的,就等着看哪个幸运儿下场一展琴技,等了半天,却没一个人下场。
“怎么回事?”有人焦躁地问。
“没人能弹得了吗?”又有声音在问。
“卢公子,你不是京中琴技一流吗?”
“潘公子,上啊”
场面就这么冷了,一屋子的恩客,一院子惊才绝艳的女子,没有一个人认识,没一个人能弹奏。
“这根本就不是琴谱,这就是讹人的”有人不服气了,当下的琴谱可不是这样写的。
“讹人?不能用你的无知来揣度旁人好吗?”。
华希予懒得听那些声音,她想要的结果已经有了。
“妈妈,你输了”华希予的语气相当平和,语调温润,从容淡定得让人意外。
听到“输了”二字时,妈妈一张脸黑得象锅底,经营撩斋十多年,斋里的姑娘都是从小就经过精心培训教养,哪一个不是琴棋书画才艺俱佳的才女。
来这花楼消遣的,哪个又不是风流多金,才情横溢的世家公子,根本不相信没人能弹奏她的曲子,根本就没提前看那曲谱,此刻听到满堂的声音“妈妈,你输了”,胸口被怒气填满,不服气。
老鸨子眼里是银子,其余人眼里却全是惊悚,有武功没武功的人,全都吓了一跳,什么功夫能有如此强的内力,将声音轻轻松松地说得这么洪亮。
华希予没功夫去理睬别人的想法,她的酒是醒了,却也没全醒,还处于二晕二晕的状态中,她只是按自己习惯了的方式进行表演,小音箱就放在她的背包里,胸口别着麦,既然上了舞台,就要表现得最好,至于曲子,呵呵,那是她专门用来坑古人银子的,只写了简普,要是写个五线谱出来,那才叫欺负人呢。她只是懒得画五线谱的线,懒得涂谱符的豆瓣,麻烦。
怎么着吧,摆明了就是要欺负古人,谁叫咱有呢。
妈妈拽着步子走上台,接过乐谱细细看了看,不认识,“你这根本就不是乐谱,你这是鬼画符,是故意的”之前没认为自己会输,根本没仔细看她写了些啥。
“妈妈,你亲眼目睹我写的谱,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华希予以同样的声音,不急不缓,非常平静地说。
“这不能算,不能算”妈妈气鼓鼓地说。
“赌奸赌诈不赌赖,懂?” 华希予也不生气,虽然这样赢得有点那什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你这根本就不乐谱,一定是你随手乱写的”妈妈反复强调着。
“这特么有点说不清楚了”华希予心里有点冒火了,人家不认识,非说你是随手乱写的,你还真没办法。看着老鸨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就是不想付钱的样子,看来非得要证明一下不是乱写的不成了。
“既然你不想认,那我给你翻译一下,写成工商角徵羽如何”想着有点胜之不武,退一步也无妨。
“为了防止你再说我乱写,我再送你一首曲,你找人对比着翻译一下,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哼,……” 妈妈一扭头,不想理她。是不是乱写她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给钱,一千两一首曲子,实在是贵出天际,谁也不是傻子,愿意给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