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问完后,就觉得自己多余问那一嘴。
他翻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阮梨初难受的翻身,因为一个动作就难受的哼唧,想来是很痛的。
感受到躺在身前身形单薄的小东西身上的亵衣都有些潮了,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虚弱的气息,陆谨在心里又默念了几遍今天的日期。
七月二十八,二十八,嗯,他记住了,这是小媳妇来月事的日子。
忽地,他又怔住了。
月事......
那为何连续入梦的那一个月并没有遇到小媳妇来月事呢?
难道真的如太医所说的那般?
陆谨想起了出宫前的事儿。
那会儿他正在批阅奏折,暗卫来报,说阮梨初病了。他急得不行,可暗卫却支支吾吾半天放不出来一个屁。
后来逼问下才知道是月事来了,还叫了府医。
他吓的当即就叫了太医,要带着太医一起来将军府,还是崔明昌好说歹说才拦了下来。
在太医的解释下,他大概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不放心,还是来了。
阮梨初那边没应声,陆谨又道:“我知道你醒了,你说话呀,是不是很痛?除了肚子,还有哪里难受么?”
小腹钻心地疼,阮梨初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她艰难开口,声音暗哑干涩,“你怎么又来了?”
这个“又”字,明显带着情绪,陆谨有些哭笑不得。
略一思索,他就猜到了小姑娘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他就再禽兽也不可能在她病着的时候胡作非为啊,她把他想成什么人了,变态么?
伸手将小姑娘整个人抱在怀里后,陆谨触到了汤婆子。
汤婆子已经不那么热了,他直接将其扔了出去。
阮梨初眉头拧得更紧,有气无力道:“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我身子不舒服。”
陆谨低低的叹了口气,一只手从小姑娘的脖颈下伸过去又抬手搭在侧着的肩上,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小腹。
阮梨初的身子瞬间绷的紧紧的,这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