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权的工具。
突如其来的感动涌入心头,陆谨鼻子有些发酸,他微微低下头,掩住了自己有些发红的眼角。
阮梨初瞧见他的动作,心下一紧,“怎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说着,她绕过书案,朝他身边靠,把小脸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到底怎么了嘛?是奏折里有什么大事吗?”
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陆谨俯下身,在她眼睛上落了个吻,“小腹还疼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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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梨初的脑子有些打结,糯糯道:“不,不疼了。”
而后立即反应了过来,认真地盯着对方的眸子,“你这人怎么答非所问所问吖!”
看着那副认真的表情,看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陆谨无声地笑了笑,“我不累,肩膀也不酸,奏折里也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阮梨初才不信呢,若是没有什么,他批阅奏折时表情怎么会那么凝重,而且有一本折子明显批阅了好久好久。
想了想,她握住他的手,“是不是江南水患让你忧心了?”
陆谨一听,有些诧异,“阿梨怎么知道江南水患?”
他白日里虽然不得不去御书房议事,但并未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爹说的呗,他说江南水患的主要发生时间?通常在春季和夏季,特别是四月到六月期间,但今年的降水持续的时间很长。”
“还说朝堂上讨论了好久,朝臣们各抒己见,听得他又着急又上火。”
倏地,阮梨初噤了声,她忽然想到白日里听有几个贵女说,说陆谨忌惮她爹的兵权。
那她说起她爹关心民生,陆谨不会多心吧......
见她忽然没了动静,这次换陆谨迷茫了,“然后呢?你爹还说什么了?”
“没了。”
“没了?”
“嗯。”
“阿梨,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