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至 107 年前,即公元 743 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灾厄震撼了世界。人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巨人的出现。这些巨人高大威猛,与人类外形相似,但身高却远超人类,最矮的也有 3 米,最高的甚至可达 15 米。他们凭借着体型优势,将人类作为唯一的目标,进行着残酷的屠戮。面对生死存亡的抉择,幸存下来的人类逃至如今的这片土地,建造了三重巨大的城墙,以抵御巨人的侵袭。
在这个隔绝巨人侵扰的地方,人们过上了安逸的生活。城墙高耸入云,五十米的高度令人叹为观止。即便是那些高大的巨人,站在城墙之下也只能仰望,难以对城墙造成实质性的破坏。这些城墙仿佛是人类的守护之神,守护着墙内的人类免受巨人的威胁。
然而,为了确保安全,城墙的墙头上还是安装了一尊尊破坏力惊人的火炮。这些火炮在关键时刻能够向墙外发射,驱散聚集在大门附近的巨人,为调查兵团的出城行动提供保障。这些火炮的存在,让人们在面对巨人时增添了一份底气,也增强了他们对未来的信心。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传教士的宣讲就如同蚊子的嗡嗡声,显得有些多余。人们已然习惯了城墙的庇护,生活在安逸的环境之中,对于传教士所宣扬的信仰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兴趣。他们忙于生计,无暇顾及这些精神层面的追求。
然而,传教士并未因此而放弃。他坚信自己的信仰能够为人们带来内心的平静与力量。他相信,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世界里,信仰是人类最为宝贵的财富。因此,他继续耐心地宣讲着,期望能够感染更多的人。
尽管街道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无人驻足聆听,但传教士依然坚定地站立在那里。他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传递着他对信仰的执着与坚定。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被他的宣讲所触动,寻找到内心的宁静与力量。
“别对他人提及我流泪之事!”艾伦背着一捆柴薪,对着身旁同样背着柴的米卡莎,一脸尴尬地轻声央求着。
艾伦已不是首次这般流泪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从何时起,开始做起那些莫名其妙的梦,梦醒时又无法忆起。总之,每当从噩梦中醒来,他都会流泪。此次被米卡莎发现,艾伦着实感到尴尬。自诩为男子汉,可不是那些哭哭啼啼的弱者,流泪之类的事可不是他艾伦会做出来的……总之,这莫名的泪水,若被他人知晓定会遭人耻笑!
“我不会说的!”望着一脸乞求的艾伦,米卡莎知晓他脸皮薄,也不打趣,同样轻声回应,表示会为艾伦保守秘密。
走了好一阵子,来到城镇大门附近,米卡莎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心中一直憋着的话讲了出来。她说:“你怎会无缘无故地流泪?还是让叔叔看一看吧!”
“什么话呀~这种事怎能跟我爸讲啊!”当听到米卡莎让自己将这丑事告知父亲,艾伦顿时不淡定了,立刻如炸毛的刺猬一般,当场就要好好理论一番。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陡然响起:“小艾伦,你哭啦!”紧接着一个身影拦住了艾伦他们的去路。
“汉尼斯叔叔!”来人是艾伦的老熟人,负责守门的驻守兵团士兵汉尼斯。艾伦进出城门时常与他碰面,而且汉尼斯与艾伦家关系熟稔,平素也经常受到其关照。所以,艾伦称呼他一声“叔叔”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被米卡莎教训了?”汉尼斯弯下腰,带着戏谑的笑容向艾伦询问。
艾伦这个小家伙向来不让人省心,经常和其他孩子在街道上打闹。而打闹的结果,大多是艾伦被揍,然后由武力高强的米卡莎出手镇压一切不服。至于搞得一地鸡毛的现场,便由汉尼斯这些驻扎兵团的士兵前来处理。至于说什么“被米卡莎教训”之类的话,这不过是汉尼斯拿来打趣艾伦的。
艾伦也知晓汉尼斯这个不正经的家伙是在打趣自己,虽说带有几分玩笑的意味,但是……说他被米卡莎欺负,这岂不是在说自己堂堂一个男儿不如女孩吗?!虽说,现实中他这个男儿在武力上确实连米卡莎这个女孩都打不过,但他还是要面子的!
“什么呀~我怎会哭!”艾伦本欲接着反驳下去,却迎面闻到汉尼斯口中散发的浓烈酒味,立刻一只手捂住口鼻,一只手在面前挥动,试图驱散空气中那股酒味,口中不住地抱怨:“咦~一股酗酒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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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哈哈……”
这时,一阵爽朗而略带几分醉意的笑声打破了周遭的宁静,源头竟是门旁那三位守卫。他们与汉尼斯无异,皆是酒酣耳热之态,脸庞被酒精染得绯红,手中还紧握着未完成的扑克牌局。艾伦的抱怨声刚落,其中一位守卫便满不在乎地嚷道:“这有何大不了的!”言罢,还举起手中一小瓶液体,仰头一饮而尽,显得极为洒脱。
“又在偷喝酒了吗?”艾伦心中暗自猜测,尽管他不确定那瓶中之物是否纯粹为酒,但从守卫们那略带迷离的眼神中,他已然心领神会——这群守卫又在私下里享受着他们的“小酌时光”。
“要不,你也来点儿?”汉尼斯转过头,与同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转而向艾伦抛出了一个半开玩笑的邀请。
艾伦望着汉尼斯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但出于善意,他还是轻声细语地提醒道:“不,我是说……你难道不需要站岗执勤吗?”
“哦,这个啊,”汉尼斯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似乎对自己的“小动作”毫不在意,“我今日正好当班呢!不过嘛,整日守在此处,肚子难免会咕咕叫,喉咙也干得直冒火……所以呢,就在水壶里悄悄加了点酒,解解乏,不算过分吧?”说着,他还故作正经地解释起来,嘴角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狡黠而又得意的笑容。
“瞧瞧你们这副模样,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可该如何是好!”艾伦的怒火犹如被点燃的干柴,瞬间在胸腔内熊熊燃烧,他忘却了周遭的一切,毫不留情地质问起这群明显在岗位上疏忽大意的士兵们。
“生死存亡?你指的是何时?”汉尼斯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在艾伦的质问下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