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话音落了许久,时瑜才像是从那树影中抽出心思,轻挑着眉梢看他。
大有问他何出此言的意思。
秦渊也直直盯着他,不退不让,“在陵园那次,似乎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被网吧老板赶出来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你站在一旁……”
“秦奶奶去世以后,听说他儿子的事被摆平,我悄悄去看过,发现有批保镖拎着棍棒,在用语言教他为人处世要有道德,还强制让他背诵赌博的一千字坏处,他愣是破吓了胆。”
“后来经理来找我签约,给他开车的司机我曾经见过,既是陵园里你身边撑伞那位,也是吓秦奶奶儿子吓得最凶的那个。”
“所以……”
秦渊凝神望着时瑜,脚下却蓦地朝她迈近半步,声音不带情绪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似是想看清她心底所想,目光无半分避让。
而时瑜却也不避不让,将他上下来回打量,意有所指般道:“所以,这是想要什么都行?”
语罢。
就见秦渊眼眸转冷,神色也变得有些复杂,更是将那进的半步又不着痕迹地退了回去,一副难以靠近的模样。
他声音沉缓,且毫不犹豫,“不行。”
先抛开旁的不谈。
时瑜方才那神情,简直像极了挑选金丝雀的金主……
尽管得到这个答案的时瑜毫不意外,但她在秦渊面前还是耸了耸肩,微微挑眉看他,口吻也带了几分漠然,“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秦渊看着她,有些语噎。
对于这问题,一时之间更是答不上来。
他只是知道她一直在施以援手,猜到或许是有所图,但也没想到……当真是这么个图法。
时瑜见秦渊不作声,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回答。
于是便迈步往回走去,同时也对他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你若非要问,也可以说是举手之劳。”
话音落,顿觉夜风转凉的时瑜加快了些脚步,将秦渊留在了原地。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