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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公司那边忙。”
“那你还发烧吗?”
“好很多了。” 系统:开局零天赋,但我苟得住
……还是没有说到底还有没有在发烧,不过回答得这么模糊,大概率是还在发烧的。
幸好是在自家公司工作,要不这样不知疲倦的牛马流到外人田,还不得亏死。
啊,他算不得牛马。
他就是驱赶牛马的资本家。
“那你走吧,拜拜。”
梵西突然看他很不爽,朝他挥挥手,准备赶人走。
陈淮西不动,盯着她看。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又不会陪他去上班。
陈淮西沉了一口闷气,往前一顶,将自己的额头磕到她的额头上,不动了。
“痛!陈淮西你这个无情铁头!”
“我也痛。”
“那你还撞!”
“可是这里更痛。”
说话间,他把梵西的手握到自己的胸前,梵西趁机抓了两下。
“没有吧,还是很……”
“小西。”
陈淮西打断她的调侃,语气闷闷的。
“小西骗人,昨晚说要陪我的。”
还有这回事?
梵西仔细回忆一下,还真是有这回事。
“那怎么了,谁让你裹这么严实,防备的样子真的很让人伤心的好嘛?”
能睡不能摸,多上火啊!
而且!
“你也不像是在意这一些的人啊!”不会是来故意找麻烦的吧?
“我在意,在意死了。”
梵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