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困难就把你们难住了?”
上方传来女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个玉体销魂蚀骨极为妖媚的女人,她一手扶着房顶,翘着二郎腿,身上穿着花铺子家的白色裘衣,她露着白皙的肩膀,而那嫣青色的袖子很长,很像水袖,但又不是真正的水袖,没有遮盖住放在另一个脸颊旁的手,而所穿门派的服饰更是袒胸露乳,利落的短卷发看着有些像青楼或是妓院的娼妓。最为不相符的便是她的眼睛为碧绿色,也因为这个将有着娼妓似得味相貌躲得远远的。
崔则瑢傻傻的“哇”了一声,随后问道:“夷清,夷秋,那是谁啊?”苒钏跟膀子也是同一样的疑问,他俩也不知道。苒钏与膀子虽说都是家中的少爷、小姐,但在门派内大多数的事情,他俩一般都不怎么知情,除非有人告知。
施夷清温言解释道:“这位是宁皛门的大师姐‘史斐玉’,正好有她在我们能安心一些。”
史斐玉跳了下来,推倒了崔则瑢,坐在了他的身上,则瑢被吓得面红耳赤,羞涩的很,这样明目张胆坐在自己身体上的女子真是第一次见到,她瞧着对方那样羞涩的面孔,用着哄小孩子的口气,诱惑道:“崔少爷,一会给你买糖葫芦,让我感受一下你的身体怎么样?”她一颦一笑都是娇媚,让人无法离开映入眼帘的妖艳。
小主,
崔则瑢极为的羞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史斐玉慢慢低下头抚摸着他的脸颊,施夷清连忙走上去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温言制止道:“斐玉前辈,这次我们有事要办,还请不要随意勾引崔家人,更何况崔家的旁系南崔门也是九大门派之一,你身为九大门派中宁皛门与同门派的大师兄平起平坐更是要给后辈做个表率。”
史斐玉本不想停下,直到张憬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瞟了一眼张憬,发觉是谁后才缓缓起身,道:“罢了罢了,不过一次轻柔的抚摸,何必如此沉不住气呢。”她轻轻用手拿开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
张憬收起刀扶着崔则瑢起身,虽然不喜面前的宁皛门大师姐,但碍于礼节,语气就算不想守着,也要老老实实跟史斐玉好好说话。
“斐玉前辈,方才您身为前辈怕是有些冒失了,这可是在大街之上,如此张扬的行为,是你们宁皛门的形式主张么。”张憬有着敬意,但也就那么一点,史斐玉不过是碍着对方的身份,否则还要一直坐在崔少爷的身上不起身。
听着张憬的话,史斐玉一点都不恼,而是无所事事笑了一声,道:“谁规定过宁皛门的人不许张扬了?皇宫的人似乎无权管辖江湖之事吧。”她挑着眉,根本不害怕张憬身上的气息,可以说是比银夫人还要大胆的存在。
“斐玉前辈还是一如既往的张扬,本就嫁了同门派的大师兄,结果还跟萨澜索卿淮国的皇帝不清不楚的,银夫人再怎么放肆也放肆不到你这个样子。”施夷秋的确尊重斐玉前辈,但那嘴怕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史斐玉却笑得更为张扬,“哈哈哈哈,银夫人还有着顾虑,但我除了宁皛门还有什么需要躲避的?”
“萨澜索卿淮国?那是什么国家?”崔则瑢好奇的拉了拉施夷清的袖口。
“在修真界以外有着不少强大的王国,像方才秋儿所说的萨澜索卿淮国,以及宁端赦国,还有现在我们所在的天雍国,不过眼下不是介绍这些国家的时候,且那些个国家也不在这个世界,说了也没意思,反正都是世界与世界的协议罢了。斐玉前辈,咱们找家客栈,坐下来好好聊聊吧。”施夷清提议着。
史斐玉也答应的十分的爽快,可没个正经样子,一路上可没有搞得崔则瑢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出口,只有张憬的刀都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才停手,但也不妨碍下一次继续对崔少爷动手动脚,最多也就是摸摸脸颊,或是摸摸肩膀,除此之外绝对不会像之前坐在人身上的行为。毕竟也要给宁皛门留下一点门面。
找了一家还不错的客栈,施夷清用法术隔开了别人听见他们商议的话,也能保证是否隔墙有耳。
施夷清温言问道:“斐玉前辈,天德帝不许我插手谙棺的事情,不过晚辈这样的俗人尤为想知道,斐玉前辈能否告知小辈们那谙棺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