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枕自知理屈词穷,毕竟她真的干过此事,可谁让顾珩写信要让她照顾他的阮枝枝,不是顾珩挑的头,她就不会来大晋了,对,要怪就怪顾珩。
她皱了皱眉,看来,眼前的阮小娘子不好惹!
“温姐姐,哈哈哈哈,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在姑娘面前说不起话呢。”浣玉笑得捧着腹,嘴里还不忘振振有词。
阮卿坐着,即使离温枕有些远,但也能在朦胧中看到温枕的脸有些异样,浣玉笑得脸疼,阮卿脸上胜利的神色更甚。
温枕越发坐不住,她迈步扬袖道:“这个颠倒黑白的屋子,我出去了。”
“哎,温姐姐......”
见温枕生了气,浣玉终于止了笑追了出去。
阮卿看着浣玉的背影渐出了屋子,才投过一眼那碗汤药,她实在头疼,也不知温枕在里面加了些什么,每每喝一口便如同要了她的命般的苦,可自从喝了温枕配的药,晚间倒睡得更安稳。
方饮下一会儿正要提笔,浣玉忽的揽着温枕的手温言笑语走了进来,看来,是和好了。
“温姐姐,你这气消得真快。”
阮卿皱着眉看着两人的暗通款曲,心里顿觉她被孤立了,抛弃感油然而生,她打了个冷颤。
温枕揽过浣玉的手,眼神颇为暧昧道:“还是小玉儿贴心,答应送我的鞋垫子就真的送了,哪像阿阮那般不着调的话。”
“温姐姐,我不着调?难道温姐姐竟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