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略带病容,但难掩一副绝色,她穿着一件白色宫缎懒懒躺在树下时,浣玉正端着药出来。
“姑娘,奴婢把药熬好了。”
“等姑娘喝完了药,奴婢再给你两颗豆团去去苦味。”
熟悉的药味钻进阮卿鼻腔,她皱了皱眉,堪堪睁开双眼,道:“浣玉,你最近熬的药越发酸了。”
浣玉将药搁在案几上,而后讪然一笑,道:“姑娘,你鼻子也越发灵了。”
“不过这可怪不得奴婢,这可是温姐姐亲自给你调的方子呢。”
“姑娘要觉得难喝,那奴婢将温姐姐叫过来。”
阮卿吸了吸鼻子没有办法,将怀里的手炉一放,这才只好将那碗药端起来一饮而尽,浣玉照例拿出了两颗豆团。
阮卿望了望那颗梨树,冷不丁道:“梅子要熟了,听说梅子酒再用冷水湃过,别有一番风味,咱们什么时候做点梅子酒尝尝。”
“姑娘可是到时候要送去给世子殿下?”浣玉拿着碗揶揄道。
阮卿白了她两眼,小脸一红,道:“怎么,做了梅子酒我就不能是自己喝吗?”
“是是是,那兴许是姑娘自己喝吧。”
“这还差不多。”
两人玩笑之际,婢女正进来报说,那个唤作姚氏的想见见阮卿。
阮卿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着让她进来,浣玉却说道:“姑娘,这姚翩翩恬不知耻一路追到了大晋不说,自从住到阮府,那是日日天不亮就去给徐夫人和二房的人见礼,二房和徐夫人身子本就还没好,这一下子折腾得更是让她们心怀怨怼,姑娘,你说这不是故意的嘛?”
“要是二房和徐夫人一个不高兴,将她赶出阮府怎么办?那她不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