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学生如此好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谢危眼神温和,不负京中盛名。
“今日只是闲聊而已,并不是先生考问学业,两位不必如此紧张。”姜雪蕙、姜雪宁两姐妹坐在谢危对面,手脚都规规矩矩的摆放着,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谢某今日前来是受姜大人的委托。”谢危微笑着开口,细细道来,“不知姜二姑娘是否介意聊几句您的事情呢?”
“谢少师,既然是有关宁宁的事情,那我就,”姜雪蕙话都没说完,就被妹妹拽住了。
“谢少师,您继续,我阿姐不是外人,可以旁听,我的事情她都知道。”姜雪宁面露恳求,扭头冲着谢危微笑示意可以继续聊。
谢危蹙眉,这是她第二次打断旁人说话了,“那我就直说了。京中多有传闻,你与勇毅侯府燕世子相交甚笃,更有传言说你二人两情相悦,两家有意结亲。”
姜雪宁蹙眉,盯着他,不满的开口反问,“父亲让你问我这些了?不可能,我去找父亲!”
“姜二姑娘,请你如实回答,怎么,您的记性差劲到最近自己做了何事都不记得了吗?”谢危掀起眼皮,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那姜大姑娘,你呢?”
“你少来,我回答你便是!”姜雪宁站在谢危面前,这是她第一次挡在姐姐面前,“我是与燕临感情深厚,相交甚笃,我是与燕临日日都待在一处,吃喝玩乐,肝胆相照,这与你何干!与满京城的闲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了,所以满城的风言风语并非空穴来风,这就是我此行来的目的。勇毅侯府世代世代忠良,燕临更是我的学生,他的品行我最是了解,他性格冲动好胜,敢爱敢恨,肆意张扬。”谢危说到这,抬眼看了姜雪宁一眼,“姜二姑娘,若是你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蓄意接近他,利用他,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相信我,你一定会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