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入府?”
“两年前。”
“你对将军府的事知多少?”
“知道些。”
“说说看!”
媛儿不知元歌是为何,但听到元歌问起,又想起那人说的,只要激怒他就好。
媛儿大着胆子说起来:
“听说,将军府的嫡公子是被小姐害死的。”
元歌: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的。”
“大家,又是谁?”
“夫,夫人。”
“她原话怎么说的?”
“说长公子是被那坏女人害死的,若是能找到她人,定会把她折磨致死,还说……”
元歌的拳头握的只响,媛儿见状立即止住声音。上次那巴掌似乎隐隐作痛,此刻更不敢胡乱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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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还说,说,不死也要弄残,送到窑子里。”
“是吗?”
元歌低头看着她,媛儿立刻低下头:
“我……奴婢说的千真万确,万不敢欺瞒于您。”
“你身上这些衣物是哪儿来的?”
青青和她说过,媛儿穿她的衣服,戴她的首饰,是夫人默许的。
可眼下她身上的凌烟纱并不是将军府里的料子。
“是……是夫人让我......奴婢穿的,说这衣服没人要便送给奴婢了。”
“是吗?”
媛儿被元歌的声音惊的打颤,连忙开口:
“是,是的。”
正当她觉得此事结束时,元歌又开口问道:
“那人,便是用这些首饰衣服收买你的吗?”
媛儿惊慌中抬头看着元歌:
“你怎么知道?”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头捂着嘴巴,随后又放下手:
“不知道公子说的是何人!”
元歌见她还在否认,出声警告道:
“若是还想活着,做好你的分内事,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看的不要看。若是想早点去见你那未见过面的娘,我会如你所愿。”
媛儿抬头正对上元歌的眼睛,一种被贯穿心灵深处的惶恐随之而来。
但她不能慌,那人说过,若是被刁难,只要把事往夫人身上引便是。
媛儿抬头看着元歌:
“奴婢虽是仆,但也是夫人的人,公子说这些前是否过问过夫人的意思?”
元歌一手掐上她的脖子:
“试图激怒我,制造我和夫人的矛盾,好让它有机会出去散布传言?知道上一个激怒我的人如何了?嗯?”
媛儿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掐的脸色通红,喘不过气,只得拍打着元歌的胳膊。
元歌将她一把甩在草堆上。
“若是你还能活着,去告诉它,不过两日,它不来见我,我便会去找它。”
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刚听到门外焦灼的脚步声,看来她爹那里出事了。
对着进门的长生说道:
“看好她。”
转身快步离开。
元丰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身上插满了金针,和清远聊着天。俩人投缘,聊了许多。
从边关聊到京城,从佛法聊到兵法,元丰如同遇到忘年交,对清远更是亲厚了些。
清远看着温和良善的元丰,听到他讲边关、讲战事,对他更加钦佩。
俩人正聊的开心,阮氏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