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心中大惊,一时间又哀嚎起来,朝着魏镰怀中抱着的慕容良扑去:
“我的良儿啊,你怎么了?”
这一声哭嚎并未转移皇帝的视线,他接过海禄手中的包袱,拿起里面的小人,看着背后的生辰八字。
元歌见贤妃即将扑在慕容良身上,往魏镰身前挡了挡,推开贤妃。
“大胆,你是谁?为何阻止本宫见我儿?”
元歌并未理会她,出声道:
“皇上。”
慕容延听到元戈说话,抬头看着元戈在的位置,贤妃正一脸狼狈的站在元戈面前朝他高举着手掌。
“贤妃。”
慕容延一声大吼,贤妃吓得连忙转头,刚想要伸回去的手被元歌紧紧攥在手里。
慕容延将手中的玩偶摔在地上:
“此事你该如何解释?”
贤妃一脸委屈的看着慕容延:
“皇上,臣妾不知啊,一切皆是刺客所为,有人要陷害本宫。”
元歌拔出她手腕处隐藏着的针,将她甩在冰凉的地上:
“贤妃娘娘,有人要陷害你,那这针又该如何解释?若不是末将拦的及时,恐怕娘娘已经扎在二皇子身上了吧!”
慕容延皱眉看着贤妃:
“什么针?拿过来朕看看。”
元歌走过去,将针放在宽大的衣袖上拿到慕容延面前:
“皇上小心,这针有毒。”
慕容延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去。
“御医,来看看。”
“是。”
不过片刻,御医哆嗦着手指将针递给元歌,转身对着皇上跪下:
“皇上,皇上恕罪,微臣翻阅典籍多年,不及今日一见。这针上的毒正是让二皇子身体孱弱的根源。”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慕容延没了耐心,怒斥着贤妃:
“贤妃,你大胆!”
此时的贤妃早没了往日贤良淑德的模样,头发凌乱,膝盖以下的衣裙覆满污浊。可上半身的衣服倒是干净,完全不像是被黑衣人袭击的模样。
贤妃跪着上前抱着皇上的腿,哀求道:
“皇上,不是臣妾做得,不是臣妾啊!是有人告诉臣妾,这针能让良儿醒过来,若是您不信,您请太医院的汪太医来瞧瞧,臣妾用这针前找他来看过的!”
皇后往前两步,不解的看着贤妃:
“贤妃,那汪太医月前回乡探亲途中遇害,莫非你不知晓?”
“不可能,不可能,臣妾前几日还找过他。”
贤妃想不明白,这活生生见过的人怎会没了呢?如今她又被按上毒害皇子的罪名,这还了得?
元歌见皇帝皱眉看着贤妃,出声说道:
“皇上,宫中禁用厌胜之术,这是有人顶风作案,若不查清,危及圣上安危可如何是好?不如先问清楚,再来解决这毒针。”
皇后抬头看着元戈,这人邪门的很,只要和他对视,心跳慌乱,隐约中心底的某些事差点呼之欲出。连忙扭转视线,看向别处。
皇帝抬头看着元戈:
“还是元将军想的周到,贤妃毒针之事且放放,那这纸上的字又是怎么回事?”
除了背上贴着太子生辰八字的小人,还有一张符纸,画着符文,还有两行字:七七四十九天后,阳寿可借,气运可得,可保二皇子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