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拉着皇帝衣袖的手不自觉的松了,这纸的确是她的,只是她是听了那人的话,借的是某个侍卫的阳寿和气运。
那木剑也是,那小人是,但背后的生辰八字绝对不是她贴上去的,定是有人要害她。
猛然间抬头,看着皇帝:
“皇上明鉴,定是有人要害臣妾,这些都是有人故意为之,求皇上查明此事,给臣妾一个公道,求……”
慕容翀并未等她说完,出口问道:
“贤妃娘娘说此事并非你所为?那这纸上的字,为何是宫中独一无二的瘦金体?莫非还有其他人模仿你不成?”
“我,我……”
贤妃我了好一会儿,没再说出其他字。这包袱里原本放的是龙袍,是她们用来做局害别人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成了她为她儿求命用的物件。
多余的解释已是徒劳,把自己拉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她还能怪谁?
那淬了毒的针,她找太医看过的,确认没问题,她才敢给她儿子用。
可如今死无对证,自己何时成了某人的棋子也不知,现下只得保住她儿子的命了。
“回答朕。”
贤妃松开抱着皇帝的手,虔诚的跪在地上:
“皇上,若是臣妾认下这罪,您可否善待良儿?”
慕容延干净利索的应了下来:
“好。”
贤妃被送去冷宫,慕容良被送到了容妃宫里。
慕容延对慕容翀没有一句歉意的慕容延带着妃子扬长而去,魏镰带人加强巡视。
一时间,热闹的福安宫中,只剩下慕容翀和元歌两人。
慕容翀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当着众人的面扬言要将他送入西狱,可事情查清楚并未一句歉意所言。
果然不被喜爱的儿子,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小主,
他扭头看着元歌,一脸委屈:
“你想安慰安慰我吗?”
元歌看着他这样,不忍拒绝:
“嗯。”
“走,带你去个地方。”
元歌见他瞬间喜笑颜开,心中直呼上当,此时想要离开早已来不及。
慕容翀拉着她往前,停在梅妃生前住过的宫殿。
俩人进了大殿,八角桌边放着一盆银炭,桌上放着一壶酒,一个食盒。
“能喝酒吗?可否赏脸陪我喝两杯?”
“莫非你要借酒消愁?”
慕容翀摇摇头,歪头看着元歌:
“今日是我生辰。”
“好。”
元歌走到桌边坐下,倒上两杯酒。慕容翀拿出食盒里的小菜:
“我亲自下厨准备的,你尝尝是否合口?”
元歌拿起筷子尝了尝,比今晚宫宴上的餐食更为可口。
“想不到太子殿下的手艺如此好?”
“元将军可别打趣我,若不是从小无人照顾,怎会练出如此娴熟的手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