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个徐朗,实在是太邪门了,他是懂得怎么拿捏人心的。
他嘴里的这些金额的10%,若按之前金誉的规格,那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了。
还有,他说金誉也可以拿回来,不说别的,能过一把金誉姚总的瘾,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啊…
姚老先生只是盯着他,徐朗也没有催他,只是转着手上的佛珠等着他。
姚玮棕也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
“伯祖父,其实徐助说的也不无道理,他自会帮您造势的。金誉这两个字现在还在保护期,您要想要的话还得抓紧。要是时间长了,那就说不定了。”
姚玮棕好整以暇地道。一笔写不写得出两个姚字,全看伯祖父的了。
不肖子孙!姚老先生瞪了他一眼,顽劣不堪,百无禁忌!
“你说如何?”良久,姚老先生终于出声了,他慢慢地对徐朗道,“那我就告诉徐秘书…,你前来一些。”
徐朗就示意阿宁推着他往前一点,“姚老先生,愿闻其详…”
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哗啦”一声,姚老先生就把茶杯里的茶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姚大伯,……他家这老头子这么虎的吗…
阿宁惊呼一声,“你干什么……”忙着掏纸巾去帮徐朗擦脸。
徐朗却隔开了阿宁递过来的纸巾,就这么湿漉漉的,还挂着几片茶叶的脸,笑道,“姚老先生高义啊,倒是我想岔了。”
姚老先生脸上满是不屑,“我们姚家的家事,何至于让你一个姓徐的外人来多嘴?谁会跟你这样一个谋夺别人家产的小人同流合污?馥慈再不好,也给了你今天的一切,你岂敢忘恩负义。”他又对姚玮棕道,
“姚玮棕,如果你连一个外人都搞不定,你也就别姓姚了。你祖母种下的因,就由你这个当孙子的来了结这个果。拿出你大伯说的,敢把祖宗脸面当个屁的野性来,我等着你来找我。”
说罢,他颤巍巍地起身,又看到姚大伯那呆若木鸡的样,吼了一声,“还傻愣着干什么,等着律师来请你呢?”
姚大伯赶忙扶着姚老先生,临走前丢给了姚玮棕一个眼神,“大侄子,冲啊!把他搞定。你行的。”
姚玮棕,……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
承钰搞完内务出来十点多了,她看了看手机,没有看到姚玮棕给她的消息。
这么晚了是还在忙吗?也不知道他那边顺不顺利,那个后面进来的人,太古怪了。而且听他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绝对不会只是在进来的时候偶然听到而已,不然他不可能后面还问了林姨的。
那样爱体面的林姨那样失态,总会有些原因的。
还有他的伯祖父跟大伯那事,也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处理。
承钰就这么想着,视线就看到了刚才上车的时候,玮林姐追着跑来递过来的一个小箱盒。
她拿回来就放在了桌面上还没来得及看,现在才发现这皮质的箱盒浑身上下透着点高大上。
她按照姚玮林给的密码打了开来,发现里面又还有两个盒子。
她就打开看了看,而后,很快,又拉上拉链,匆匆下了二楼。
坐着还在看电视的陈老师就见女儿抱着个箱盒噔噔噔地跑了下来。
“爸爸,您看下这个。”承钰把箱子打开。
拿出一个比红包袋子大N倍的红丝绒红包袋,里面赫然露出一大沓红红的钞票。
“这…里面都是钱吗?”陈老师问。
承钰点头,然后又打开另一个木质长条型匣子,这个她刚才拿了一下,还挺有重量的。
待陈老师看到里面装着的东西时,他就明白女儿为什么要匆匆忙忙跑下来了。
“这是…金块?”这跟巴掌大的四方厚实,在灯光下呈现出耀眼光芒的东西,饶是陈老师都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