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御史冷哼,“陈太傅用得计谋确实歹毒。”
柳蒙冷笑,“聂御史,一年前高丽伙同新罗,用天花算计皇上太子,陈太傅奉旨出征,只为扬我大齐国威。
照你这么说,高丽算计皇上跟太子都是小事,高丽人反而成了无辜的人?”
魏渊眼神冷冷看向聂御史,吓得聂御史扑通跪下了。
“没有,臣不敢,高丽人敢用天花算计皇上,屠尽高丽和新罗王室和百姓,也不能解我大齐之恨。”
柳蒙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聂御史,你可真恶毒,竟然想要屠尽半岛人。
陈太傅可是只杀死一些高丽军人,还有哪些不愿归顺的暴徒,那有你的心思歹毒呦。”
聂御史,“我…我是打个比喻。”
沈郎出列道,“聂御史你这可是欺君了呀,先前说着屠尽半岛人不足泄愤,现在又说是打比喻,这是哄太子呢?”
聂御史头上冷汗直冒,“臣不敢,太子明鉴,陈太傅回京已有多日,至今称病不朝,这不是自恃功高,目无皇上?”
陈继铭冷哼,“陈太傅确实在养伤,我打的你有意见?”
聂御史,“………”
官员都是一阵思语,刘尚书就说了,“陈世子,陈太傅养了半个月伤了,还没养好?”
陈继铭扭头看了一眼满朝文武,“唉,当时在气头上,没忍住,打的狠了点,也是皇上体恤他,送了好些治伤药,如今总算结痂了。”
文官还好一些,不知道外伤需要多久能好,那些武将就不同了。
怀远将军阴阳怪气道,“陈世子,陈太傅就算挨了家法,也不可能这么多天才好,莫非,除非你近期又罚了陈太傅。”
陈继铭点头道,“怀远将军说的对,打一次怎么能消气,多打几次,也不是不行。”
文武百官……
陈世子也太无赖了。
陈继铭向上拱了拱手,“前天太子带着皇孙去探病,自然是见过太傅,好没好还需要我强调?”
“倒是聂御史,打着仁义道德的幌子,污蔑太傅,是想让皇上鸟尽弓藏?”
魏渊看聂御史的眼神越发不善。
“聂御史欺君罔上,妄想误导人诬陷陈太傅,摘取乌沙打入大牢。”
聂御史前几次在朝堂蹦哒,陈继铭没有理会,这次直接被撸官下大狱了。
参陈景铭的人互相看看,兵部郎中出列,“聂御史说的陈太傅人女人进大营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