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扭头看了他一眼,“皇上亲封的运粮官是女子,她押解粮草进军营,有何不妥?”
唉……
皇上亲封的运粮官?
你直说,那就是你弟妹,陈太傅妻子得了!
可是都不敢在说,不管人家是不是女子,只要有了官职,那就能直接进入大营。
至于跟陈太傅住到一起……
人家两口子住一起不是应该的?
你管的着吗?
这么一想,聂御史简直就是狗拿耗子!
被太子摘了乌沙纯属活该。
哪,陈太傅还参不参了?
几个官员互相看看,证据不足,不好办。
于是,这场早朝以聂御史被打进大牢为终点,结束了。
魏渊还有事跟户部商议,把谢怀君,户部左右侍郎,还有郎中,鸿胪寺卿都叫了过去。
他要说跟契丹做生意的可能性,契丹快要到京城。
这事能不能做,什么时候实行,可要商量好了。
现在已经六月份,想来靺鞨也不敢轻易攻打安东。
安东现在可都是精兵强将,魏渊倒是不怕靺鞨侵扰。
可是他眼馋契丹牛马。
陈继铭也被叫了过去,要是这些人说偏了,还能让陈继铭给纠正一下。
朝堂之外,刘尚书有些不高兴,“太仆寺卿,你是何意?”
太朴寺卿嘴角上扬,“我听说陈太傅带回来许多宝物,都是打半岛跟扶桑所得,并没有都交给朝廷。”
刘尚书有些不悦,“皇上让留的,你有意见,问皇上去。”
刘尚书有些不高兴,他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