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人都麻了。
她接收的记忆只有宁嗣音脑海中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梳理剧情的时候注意力全放在了宁家人身上,完全忽略了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裴政现在在哪儿?”时音紧绷着神经,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裴政。
要是被别的人强了等他清醒了也得发疯杀人。
“瞧把你急的。”季云川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他现在应该在二楼最左边的那间客房,我专门安排了人接应呢,绝对万无一失。”
时音完全没有心情听他啰里吧嗦,拿着手包绕过前厅径直上了楼。
“哎,好兄弟我就帮你到这了,你加油啊~”季云川喃喃道,看着着急远去的背影,心里却荡开一股怅然若失的酸涩。
……
时音摸到最左边的客房,这里僻静得听不见前厅的觥筹交错的喧哗声,也听不见清越悠扬的钢琴声,安静得好像来到了另一方天地。
时音拧动了门把手进门,又反手将门锁死。 等一场盛夏
“裴政?”时音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扬声唤道。
无人应答。
时音抬脚走进了几步,听到了卫生间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水声。
时音微微松了口气,人还安全就好。
她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温声询问道:“小叔叔,你还好吗?”
还是无人回答。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时音拧着眉头,沉吟了片刻,拧着门把手。
门没锁,时音不禁朝里望去。
男人半个身子没入了浴缸,花洒兜头淋下,打湿了碎发,也打湿了身上的白色衬衫,腹肌若隐若现,让人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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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音立马伸手捂着脸,又不由自主地移开手指偷偷打量着他。
裴政此刻面色潮红,嘴唇鲜艳欲滴,眼神迷离着,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他牙齿颤抖着,全身体温升高,湿热难耐,只能拼命压制着身体的反应和渴望。
时音也中了药,自然能明白他有多难受,但好在她的神魂强大,能抑制住不至于丧失神志。
但是裴政肉体凡胎,这药药性又比普通的都猛,想要解除药性……
医院是不能去了,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她和裴政的名誉都得被踩在地上,要是给宁家蒙羞,文萦怀和宁国豪不得把她弄死。
又想到原本的剧情线,时音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轻易冒险的好。
时音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浸在浴缸中的人。
只好委屈一下了……
她反手关了浴室门,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近。
然而她还未有动作,浴缸中的人好像嗅到了什么气息,长满腱子肉的长臂伸手一捞,就将时音带到了浴缸。
时音瞪大了瞳孔。
下一刻一张俊脸放大,湿润的吻落到她脸上。
时音:!
妈的,现在玩火的可不是她,清醒之后可不能怪她!
时音推拒着面前的人,然而他的手劲儿比牛还大,她越推,这人就箍得越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罢休。
裴政的吻根本算不上吻,时音只觉得他像是一只小狗在她脸上胡乱舔舐啃咬着,时音皱着小脸,妈呀好想逃。
裴政箍住她的腰,身体紧紧贴着,胡乱蹭着。
他身上的体温攀升,时音一面感觉热火朝天,另一面又泡在冷水里,冷得瑟瑟发抖。
算了,冰火两重天就冰火两重天吧,等药效过去就行。
时音无语地想着,然而下一瞬一把凶器抵在了她的腹部,时音的脑子立马炸开了花。
“你,你别贴我太近。”
时音欲哭无泪,她此时也是有欲望的人啊,这样下去她完全不敢保证不把人拆分入腹吃得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