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点头,挥手让梅尔特出去了。
他和罗素交谈的话题从监狱到纽约,从纽约到政治,然后聊到了国际大新闻。
诺顿发现眼前这人看似很年轻,实际上想法颇多,讲出来的话也很深远,根本不想二十来岁能说出来的。
怪不得会被霍普伯爵另眼相看。
他邀请罗素在食堂的招待屋用餐,这里原本就是招待贵客的,比如参与审核的工作人员,如缅因州政府的官员……
厨师长水平有限,但监狱的条件就这样,有得吃就不错了,更何况这是典狱长诺顿的小灶。
傍晚六点多,罗素回到了牢房。
安迪担心的靠在栏杆,问:“霍肯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
安迪放松了下来,说道:“伯格斯三个人死了吗?”
“不清楚,典狱长没问这件事。”
没问?
安迪有些疑惑,那典狱长找他有什么事情?
旁边的瑞德小声说:“霍肯先生,我打听了伯格斯三人的情况,那两个人没什么事,就是肋骨断了几根,伯格斯的情况有点惨,似乎被割掉了舌头,胳膊和腿也断掉了。”
罗素转告给安迪,他又皱起了眉头。
当时安迪虽然扎破了伯格斯的舌头,但却有一半连接着舌根根本没掉……
被割掉了?
难道是霍肯先生买通了典狱长,从而把伯格斯的舌头割掉了?
他的猜测有六七成接近真相,实际上是哈德利去了医务室一趟,发现医生正在给伯格斯缝合舌头,他就在旁边说了一句:“一条死老鼠而已,何必浪费针线?割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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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医生就真的把伯格斯舌头割掉了。
夜晚,安迪横竖睡不着,他拿着鹤嘴锤走到海报跟前,动作轻缓的挖着墙壁。
由于肖申克监狱建造时间过长,而安迪牢房旁边就是下水管道区,所以空气湿度过大,早就把他这边的墙壁腐蚀了。
只需小工具轻轻一挖,就能带下来大片沙土。
他已经挖了半个月,把墙壁挖出了个碗大的洞。
安迪迫切的想要出去,不仅是为了自由,还要还罗素·金·凯瑞先生的恩情!
打完伯格斯之后,安迪似乎明白了罗素为何进来,而且迟迟没有和他提起过证券股票账户的事情。
虽然这个猜测有些大胆,自视过高,但罗素今天回来和他说的那几句话,让他受宠若惊。
“我希望你能早点出去,这样我们可以在外面做出一番事业。”
“安迪,我很看重你,你也很聪明,知道我进入这里为什么叫霍肯吗?你应该能猜到吧。”
“瑞德、海伍德、基格等人都有特殊技能,只是没有用在正地方。我给你安排个任务,你平时多了解他们,记录他们有何能力,包括心性和品德素质。”
安迪越想越觉得希望越来越高了,他被鬣狗一样的律师和法官剥夺了自由,被尊敬上帝却自称肖申克上帝的诺顿夺走了尊严。
现在他想保留理智,用大脑来重建脸面!
翌日,囚犯们听到了伯格斯的惨痛叫声,他可以发出声音,但不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声带没受损,只是舌头没了。
伯格斯和两姐妹被送回了牢房,外出活动时间,有几人围了上去。
那是伯格斯帮派里的同僚,两姐妹能够开口说话,便把事情讲清楚了。
这个帮派的规模在外面有百余人,在肖申克监狱里也有十几号人,因为先进监狱的人打出了一片事业,在监狱里收了几个小弟。
伯格斯胳膊和腿都断了,舌头也被割掉了,眼睛里流着仇恨的泪水,帮派同僚见此也是痛恨万分。
敢把伯格斯伤害成这样,那就是没给他们面子啊!
这仇算是结下了。
瑞德是个善于打探消息的,他听到这事立马找到罗素说了。
罗素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但他让瑞德转告安迪一定要处处小心,因为伯格斯的帮派必然会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