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番“父慈子孝”。
既然宫里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就说明还在商讨之中,范雎决定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因为现在已经到傍晚的戌时三刻了,就算是给君王打工,那也总该有下班时间吧。
“大人?”小锁探了个头,站在不远处询问范雎。
“嗯?”他正想得出神,完全忘却了时间。
“饭菜热了两次了,您……”
“噢,没发觉饿,行,端上来吧。”
小锁称是后退下,随后和小锦一同把饭给端了上来。
“你们吃了么?”
“回大人,我吃过了,小锁她……”
“说过多少次了吃饭可以别等我,那如果遇到急事时我被王上留宫到深夜,你们也不吃饭么,”范雎嘴里数落着,但面上却看不出任何一丝不悦与严肃,“坐下来一起吃吧。”
小锦识相地退了出去,小锁在半推半就下跪坐在了靠近范雎的右桌上。
自去年范雎将话说开之后,二人关系仍似从前那般,只是都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
爱情不会是范雎的首选,况且他都四十多岁了,说句不好听的,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哪还会放下身段来场轰轰烈烈的浪漫之爱。
如果他像那些达官权贵一样酒肉池林,他大可以只和小锁或者别人做身体交易,饥渴难耐时随便找人睡一觉之后提上裤子就走人。但如果这样,那他范雎又和那些凡夫官僚有何不同。
事实证明,范雎在私生活方面还是蛮克制的。尤其是天天面对小锁这样既倾心又有美貌的姑娘,他竟从来没有起过一丝邪念。
但他毕竟是人,还是男人。是人就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范雎无疑也有,但好在他都可以自己做内部消化。
小锁将平时范雎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