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事,也发生在军区家属院。
“陈国胜居然死了?”
“他不能死吗?”
“哪个人能活着不死的?”
“我说,你俩咋对我阴阳怪气的?我只是觉得震惊而已。”
“你家老吴从不跟你谈工作上的事你当然不知道,想陈国胜死的人可不少呢。”
“嚯!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你理解错了,是陈国胜每回做任务都赶尽杀绝,得罪了不少人。”
“我咋不知道他是那样的人?”
“你觉得这事谁敢到处说,护着他的人可不少,上头,”那女人指了指天,“对他的印象也很好。让你说,你敢吗?”
“呃……”权衡利弊的话,确实不敢说。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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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司令见小儿子悄无声息死了,让小儿媳报案,自己则一脸喷然找大领导去。
在门口,他遇到了同样一脸愤怒的陈司令。
俩人一交流。
“国胜死了。”
“什么?小陈也死了?”
“也?还有谁死了?”
“我家忆苦也死了。”
“啊?怎么死的?谁干的?”
“昨晚死的,被人剃了,”
陈司令抖着声接道:“阴阳头。”
曾司令震惊看过去。
陈司令继续说:“手脚皆断,死得悄无声息。”
曾司令出离愤怒了,“肯定是他们干的!走,找将军评理去!”
他俩见到大领导的时候,后者正面无表情坐在办公室等着他俩。
曾司令一进门就开始诉苦:“将军啊,我戎马一生,没想到临老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