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淡然回道:“战场上牺牲的战士,他们的亲人难道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曾司令犯难了,这话该怎么接?
陈司令忙上前,“将军啊,我儿要死在战场上,我还没那么委屈,可他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啊。”
曾司令灵光一闪,“是啊,将军,我也是因为儿子死在自己人手上才觉得委屈的。”
“呵!”大领导冷笑,“死两个特务而已,委屈什么。”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紧盯着他俩,见他俩微微顿了一下,极短暂对视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曾司令和陈司令都心虚得不敢抬头。
大领导这么说,显然是已经有了确凿证据,也许还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
“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大领导把两份亲子鉴定报告甩过去。
那是司敬宇一早找苏清竹做的鉴定,还打印了那俩人叛国的关键证据,同时还拿了药丸。
怕大领导受不住。
大领导看到小药丸熟悉的包装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上次给他送礼和药的果然是高人。
司敬宇把药丸给大领导,又给他倒了杯水,才把事情原委告诉他。
证据都摆在了面前,大领导再不愿相信,也只能接受。
比起国家安定和民族安全,声誉算什么?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大领导看得很开,撑住了。
不过司敬宇还是把药给他喂了下去。
曾司令他俩找来时,司敬宇还没走,跳到窗台外面去了,还吓了大领导一跳。
窗台外有个坎,司敬宇安安稳稳站在上面。
外面一群守卫佩服的同时,眨了眨眼,装作没看到。
大领导都默许人偷听了,他们能咋样?
司敬宇在外面听到曾司令和陈司令的话时,摇了摇头。
老糊涂啊,国既不国,家何能存?
大领导见他俩都不说话,喊人:“小唐。”
“到,司令有何吩咐?”
“曾司令和陈司令老了,今天以后就住到疗养院去吧,没啥事就别见人了。”
这个命令,不亚于将俩人下放。
也就是说,他俩以后再也不能参加国家重要会议,意味着他们在意的家族荣耀,从此到顶。